本難唸的經,其實陳維軍心裡還是後悔過得,年輕的時候不應該跟那些人出去鬼混,也不至於落得今天這個地步,那個時候拿出一些錢來做生意,說不定現在日子過得還挺好的。

“再說吧。”一說到家庭的這個話題,陳維軍就沉默了。

“或者你跟我們回去,暫時住在我們那,要不你這在外邊天天,飢一頓飽一頓的,對身體也不好不是,我跟方流的房子一直都是空著的。”

陳維軍有些不樂意了,自己怎麼著也不能靠著兩個小的不是:“行了行了,別說了,吃飯吃飯。”

白箏之所以讓陳維軍住自己家,是不想陳維軍再參與這件事,畢竟陳維軍現在還是在常六的手下,萬一到時候要是真的起了什麼摩擦,陳維軍也不至於夾在中間不好辦白箏和方流也可以沒有顧忌,奈何根本勸不動他。

吃過這頓飯之後,陳維軍就回去了,沒用方流和白箏送,還是走回去的,走的時候心情倒是不錯,嘴裡還哼著小調。

陳維軍走了之後,臨清終於從樓上下來了,已經換上了一套衣服,跟師詩打了一個招呼就跟了出去。

白箏納悶地看向師詩:“這是?”

師詩還穿著服務員的衣服,在陳維軍剛剛的座位上,坐了下來:“跟蹤啊。”師詩開啟了一雙新的筷子,吃了起來:“你們真的覺得他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白箏覺得有些頭大,應該是真的吧,或者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吧,白箏也不確定,畢竟這個姑父也是幾百年不見一回,跟蹤就跟蹤吧,比較保守一點。

“那這微信怎麼辦?”

“等臨清回來再說吧。”

這時方流想起了花庭禮給自己打的那個電話:“師詩,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方流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有些支支吾吾,不敢直視師詩的眼睛。

“什麼事啊?”花庭禮交代的事情方流還沒有來得及跟白箏說,白箏也很好奇。

“就是那個,師詩你跟老花關係好吧?”方流試探著。

“那當然了,我們倆鐵哥們,有什麼你就直說啊,幹嘛彎彎繞繞的。”

“那個,那代樞這個人你還記得嗎?”

“大哥,你以為我多大歲數了,記性那麼差,而且還是廣島的女兒,我怎麼可能會不記得,有什麼你就說吧。”

“我跟你說啊,師詩,你肯定不敢相信。”方流突然激動起來:“這個老花啊,這是鐵樹開花了,看上這個代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