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都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吧,你說對嗎?”
說罷,代樞疑問的表情看向師詩。
師詩笑了笑,代樞在自己的眼裡不過是一個小女孩,居然如此成熟的在這裡討論愛情,還頗有見解,真是個小大人。
代樞的話匣子一下子開啟了,這是代樞第一次沒有壓力的作為一個小女孩向別人吐露心聲。
“我以前是來過這裡生活的,跟我媽媽來過,適應起來應該沒有問題。”很久之前廣島的犯罪組織還沒有穩定下來的時候,都是四處漂泊的,以便逃避追捕。
這裡確實適合生活,氣候也很好,只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實在待不了了,不得已離開了,廣島甚至還想過,如果把安居鎮建在水上,會不會更加隱秘一些,但是由於種種原因難以實現。
車上的兩個女人共同點其實是很多的,都是從小吃了很多苦頭,都是跟著媽媽生活,沒有見過爸爸,再加上在安居鎮上的時候師詩也算幫過代樞,兩個人交談的很流暢。
在聊天的過程中師詩是有意的試探過得,覺得花庭禮的做法是對的,畢竟活著的人最重要,或許知道自己不是廣島的女兒,代樞才能徹底放下過去重新開始生活。
路上的時候臨清的電話打了過來,是阿珠醒了,阿珠身上沒有什麼致命的傷害,只是體力透支太多,醫生已經儘可能的為她補充能量。
醒來的時候臨清在床邊,阿珠頭很疼,是泡了海水著了涼,昏死前最後的記憶就是刺骨的海水。
阿珠醒來虛弱的很,下意識的掀開了自己被子想要逃,可是使不上力氣,看到自己已經穿上了病號服,心情便逐漸平復,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阿珠不清楚。
“是你救得我嗎?”
臨清首先安撫阿珠的情緒:“你先別激動,這裡很安全,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及時跟醫生說,我是白箏和肖韻的好朋友,有什麼事情你也可以直接跟我說。”
有過之前的經歷,阿珠很沒有安全感,總想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甚至有點害怕男人。
阿珠用手攥著自己身上的被子,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信不信得過:“白箏?”
“對,你們叫她木鳶。”臨清想起來她可能還不知道白箏的事,於是改口。
好像想起了什麼,阿珠突然很著急的想下床,可是卻使不出力氣,怎麼都起不來。
“怎麼了?”
阿珠不是特別想跟臨清說話的樣子,並不回答他的問題:“唐睿。”
臨清猜到了,阿珠是想起了抓走之前的事了,唐睿受了傷她應該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