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起來了,白家的那個箱子、換臉、還有自己看到的兩個陳維軍,真是細思極恐,這個假的陳維軍怎麼會有閒情逸致和一個小丫頭吃飯,那天來吃飯的時候,估計就已經知道了白箏是白家人了。

見臨清眼神有些發直,阿珠在他眼前揮了揮手,臨清這才回過神來“嗯,你接著說。”

本以為眼前的這個人會覺得自己胡說八道的,沒想到臨清竟然真的相信自己,看來他真的知道很多事,自己的直覺沒有錯。

阿珠只想跟自己心愛的人過平淡的日子,不想與這樣的人打交道,可如今不知道如何擺脫,既然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只好去面對了,現在有人相信她可以幫她,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其中有一個頭頭,他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像是知道了什麼事,覺得我沒用了,才會把我丟盡了海里。”

臨清感覺自己好像被耍了,原以為幾個人的計劃天衣無縫,沒想到一直是被人牽著鼻子走,那天來的人根本就不是陳維軍,事情可能早就已經不在幾個人的控制範圍內了。

“他們抓你們是不是也想像你們一樣可以變成自己想變得樣子?”

“對。”阿珠點了點頭:“但是不僅如此,我還聽到什麼禁術,還有囚魂,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只覺得很噁心,還要吃人肉。”

“真是奇了怪了,他們也知道這些,他們怎麼會知道這些呢?”臨清自言自語。

阿珠看到臨清毫不驚訝的樣子,更加相信臨清了:“是啊,是一個叫什麼二什麼的人告訴他們的,對,就是那個人,他們還罵他來著,說他出去找囚魂就失蹤了,再也沒回來,罵他不得好死。”

阿珠儘量去回憶當時那人說的話。

“你說的那個人你知道叫什麼嗎?”

“一開始是段千。”阿珠想了想又說:“後來就變了,真的段千失蹤了,他早就失蹤了。”說到這裡阿珠又有些激動:“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臨清有點摸不到頭腦:“段千是誰?”

“段千是我們一宵千金的員工,還有上次我和木鳶差點被人害,就是你叫白箏的那朋友,現在想想,就是假段千往我們的酒裡下了藥。”

果然身邊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阿珠的話資訊量有些大,臨清並不知道關於段千的事情,所以聽起來有些摸不到頭腦。

但是根據阿珠描述的,可以總結出的是,那個為首的人,已經可以控制換臉的方法了,這也難怪,阿珠會懷疑自己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