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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之前師詩給她講的那些來看,好像離猜測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很接近了,一塊拼圖少了重要的幾塊,怎麼都看不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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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三天,這三天除了來過幾個人給白家人送吃的,就沒有見過猴子的人,白玉晴的屍體就掛在牆壁上沒有人打理,地下室又潮溼又陰暗,是細菌繁殖的好地方。
白玉晴一左一右的兩個人分別是白玉仙和陳維軍,已經聞到屍臭的味道了,可是沒有人提起這個話題,白玉晴還是臨死前的姿勢,作為家屬,兩個人都不敢看白玉晴現在的樣子。
在古老的傳統中,死者不能入土為安,是難以讓人釋懷的,更何況是白家這種更加傳統的大家族。
幾個人都已經摺騰累了,不喊不叫不掙扎,逆來順受,已經被猴子磨掉了戾氣。
白淵一直都在閉目養神,有的時候一動不動,方流生怕老人家挨不住已經作古,時不時地叫醒白淵,直到確認人沒事兒。
這個時候,方流脖子突然隱隱作痛,胎記開始發燙發紅,白淵像是預感到了什麼,臉上已經沒有膠原蛋白,褶皺從眼皮耷拉下來,這是他第一次主動睜開眼睛。
好像方流脖子上發燙的紅光刺到了他的眼睛。
“要來了。”
脖子上很難受,但是方流還是注意到了白淵,沒有料到白淵會說話,這是第一句,方流並沒有聽清他說什麼:“太爺爺,你剛剛說什麼?”
“要走了。”
“你說什麼?什麼要走了?”白淵把頭轉了過來,看向遠處的桌子上,盒子中的繡圖也在發光。
“流兒,保護好你二姑,千萬不能讓她有事,千萬要保護好你二姑。”
白淵的語氣像是交代後事,方流更糊塗了,難道剛剛說的要走指的是大限到了?再者說,就算是要交代後事,不是應該交代自己保護好白箏嗎,為什麼是保護好白玉仙呢?
“你個老糊塗,終於來接我了。”白淵對著空氣說起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