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師詩又從褲腰上解下來一串鑰匙,上面有好多東西,幾把鑰匙,一個微型的手電筒,還有一個打火石。
“你先在這等我,我去去就回。”
過了一會兒,師詩抱了一堆乾草柴料回來,開始生火,打火石是鎂塊,師詩拿那把摺疊小刀在打火石上颳了幾下,颳去上面的氧化層,然後用刀作刮片,對準乾草打火,操作起來行雲流水,沒費多少事就點燃了那些草料,眼前突然亮了很多,師詩慢慢地往火上加柴,讓火苗燒的更加穩定一些,然後去水潭邊上把刀涮乾淨,用衣服裡子擦了一擦。
“我得把你的傷口處理乾淨,要不然會有炎症,可能會有些疼,你忍一忍。”
師詩把摺疊刀的刀刃在火上烤,眼睛看著手中的刀,十分的專心,簡單的當作消毒。
“我們兩個要儘量的儲存體力,我不太確定水潭裡的水能不能喝,接下來的麻煩事可能也會很多,畢竟你我身上都有傷,行動起來也不方便。”
師詩突然覺得這個時候白箏要是在就好了,受傷了也好辦。
“醫學上太專業的我不是特別懂,你也別嫌棄,緊急地處理一下傷口很有必要。”
臨卿嘴角不自覺上揚,雖然眼前這個人看起來有些冷漠,但是真正相處起來也蠻可愛的,有的時候脾氣是倔了些,但是做起事來倒是十分細心。
“這才像個女孩子。”臨卿不自覺道。
師詩聞言停了手上的動作:“你是說我之前不像女孩子?”
“不不,不是那個意思,有些時候呢,女孩子就要適當的示一下弱,不然要我們這些男人做什麼用呢?”
“習慣了。”
師詩第二次這樣說,臨卿突然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兒。
“部隊就是這樣,沒人會把你當女人看,你的敵人也不會因為你是個女人而手下留情,平時裡這樣訓練也不過是為了在外執行任務的時候少吃些虧。”
“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沒那麼有用呢。”臨卿苦笑。
“什麼?”
師詩聽清了臨卿的話,但是沒有明白臨卿話裡的意思。
“沒什麼。”
“你一個出家之人,還會有女生要柔弱一點這種意識,真是不容易。”
“我沒有出家。”
師詩聽了有些驚訝,對於道教的一些事,師詩懂得沒有白箏多,在師詩眼裡,所有的道士還有和尚都是出家之人,不講究男女的事。
“沒出家?”
臨卿點了點頭:“家中出了一些事,父母都不在了,也無牽無掛,有些凡塵之事看不透想不明白,於是來到凌虛觀跟著王道長修身養性,不算是真正入了道教,只不過王道長比較信任我,又在臨越之前來到凌虛觀,臨越會稱呼我師兄,我清楚王道長有意讓我留下來,但是我的心很難安定下來,我覺得臨越比我更適合這裡。”
師詩沒想到會不小心觸碰到了臨卿的傷心事,雖然臨卿沒有把心裡的悲傷表現出來,但是師詩能夠清楚的感受到。
“我姓葉,叫葉臨清,“清”字不是“愛卿”的“卿”,來到凌虛觀之後,想跟過去告個別,就很少提到姓,也把後面“清白”的“清”改掉了,雖然都同音,但是心境卻有所改變。”
“那你要是離開了凌虛觀了,對未來有什麼打算?要去哪裡,做什麼工作,在山上待慣了,再去過那種條條框框規規矩矩的生活,應該會很難適應吧。”
“還沒有想好,誰對未來不迷茫呢,可能我還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麼,也許在我失去我父母的時候我才是真正的長大,有些時候真的就是在某一瞬間發生了一件什麼事,就在那一瞬間,你會明白很多事,我想的話要是一定要有一份工作的話,應該是那種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