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也一天比一天難受,渾身都沒力氣,尤其是回來了之後,就一直想睡覺,不想起來。”方流描述自己的身體狀況。

“難道你不舒服也跟這繡圖有關?”

“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可能跟箏箏也有關係,自從箏箏回來之後我感覺好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白箏手在方流的背上輕輕拍了拍以示安慰,身體好轉了那就好。

回到正題:“那麼我們怎麼才能找到這個猴子呢?”方流問。

“陳三金是沒有真正見過猴子的,我們所知道的,跟猴子打過交道的,就只有常六和孫二發了,可是孫二發已經死了,就算不死我們也很難找到,如果想找到常六的話應該會比較容易吧。”

師詩覺得方流說得有道理,而且這個常六還經常和去肖韻的一宵千金。

白箏跟著點了點頭:“還有就是”有些欲言又止,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白箏:“還有什麼?”

“常六有一個手下我認識。”三個人疑惑地看向白箏:“是我的姑父陳維軍,師詩和臨清去酒吧的那天,那個常六想讓我喝酒。”

師詩和臨清記得很清楚,確實是有這麼回事,不過當時還不知道那個女孩就是白箏,就算不知道,那天如果沒有常六的那個手下攔著的話,他們兩個也會出手。

這樣一來,師詩也猜到了,應該就是那個人,雖然做了壞人,但是看到自家晚輩要被人陷害,還是第一時間站了出來,白箏不是很喜歡這個大姑夫,自從那次在白家老宅他想去方流的車上偷繡圖之後,陳維軍就走了。

白箏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自己的這個姑父了,估計也是沒好意思再回白家,就連白箏的大姑也不好意思再回孃家了,方流是知道這件事的,當時都在白家老宅。

白箏有陳維軍的聯絡方式,平時的時候,幾乎不說話,從上次白家老宅的事之後,兩家親戚也沒怎麼聯絡過,關係已經不如以前了。

不過逢年過節的時候,白箏都是給白玉晴發祝福語的,可是白玉晴從來都沒有回覆過,可能是覺得愧對這個小侄女,但是陳維軍,白箏確實從來都沒有私聊發過訊息,兩個人的關係並沒有那麼親近。

白箏給陳維軍發了訊息,雖然心底裡不是特別喜歡這個大姑父,但是還是畢恭畢敬的叫了句大姑父,白箏問陳維軍:“大姑父,你跟常六的關係很好是麼?”

白箏故意這樣說,從上次在酒吧發生的那件事,就可以明顯的看出來,陳維軍不過是常六手下的一個小嘍囉,幾乎都沒有把他當回事,可是誰又願意讓別人看到自己沒有尊嚴的那幅樣子呢。

果然,陳維軍很快地回覆了,白箏沒有想到陳維軍回訊息回的這樣快,立刻點了進去,陳維軍發的是:“姑父拜託你件事,上次的事是姑父不對,你可別跟家裡說我現在的狀況。”

白箏有些發懵,看來白玉晴並不知道陳維軍的現狀,說不定兩個人已經很久都沒有聯絡了,白箏很果斷的答應了陳維軍,也好打聽常六和猴子的事情。

陳維軍以為上次白箏看見了自己,所以告訴了白玉晴,白箏問自己關於常六的事情,是為了摸清自己的底細,不想事情鬧大,所以並沒有回答白箏的問題。

白箏等了一會兒,遲遲沒有陳維軍的訊息,於是又問了一遍,這次不光問的常六,把猴子和孫二發也加上了。

陳維軍也看明白了,剛剛是自己想錯了,白箏不是來找自己回去的,也不是替白玉晴來當說客的。

之前陳維軍離開白玉晴的時候,白玉晴是想和陳維軍離婚的,陳維軍是堅決不同意的,以白玉晴現在的狀況是可以再找一個好人家的,可是陳維軍離了婚之後是不是還能娶到媳婦,那可就不一定了。

所以陳維軍是堅決不想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