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一些家長裡短。
聊了陳維軍的兒子,白箏的哥哥這半年的狀況,還有方流和白箏這半年的工作,兩個幾乎是說到哪編到哪,沒有幾句是說的自己的真實狀況。
方流邊說邊給陳維軍倒酒,開始的時候,陳維軍有意的不去提白箏的肚子,畢竟這不是一件好事。
情商再低的人也知道,這麼長時間不見,一見就是揭人家傷疤的,不太好。
就連白箏脖子上的傷疤,陳維軍也注意到了,陳維軍以為是方流做的,特意囑咐:“流子,我可告訴你,咱們男人呢,可不要打女人啊,而且啊。”
陳維軍欲言又止,臉頰有些發紅,顯然是有些喝多了。
開始口不擇言了:“這白家的女婿啊,不是特別好當。”白箏看了眼方流,不知道陳維軍指的是什麼。
“人家白家根本就不把你當成自家人,上次的事情,姑父也不是故意的,但是呢,白家老爺子說一句話,那就是聖旨,我也不是真就看上了那箱子,流子,我就是想看看那箱子裡面的名堂。”
白箏和方流對視,沒料到陳維軍會提起箱子的事情。
陳維軍端起喝了一半的酒盅,打了一個嗝,這才喝下酒盅裡剩下的另一半,方流見了,也端起酒杯,但是隻輕輕抿了一口就放下。
看來陳維軍對箱子還是有所惦記,這惦記的心思遠遠大於對白箏的關心。
“大姑父,不管怎麼樣我對白箏的心思,您平時也都能看到,你就放心,我對白箏絕對是真心真意的,不管這白家有沒有真心把我當成自家人,我都會對白箏好好的。”
“說到這,可得謝謝你,我聽我們箏箏提起過,上次在那個那個…”
方流皺著眉頭想名字:“啊對了,那個什麼一宵千金酒吧,我還是得謝謝您。”
“我都聽箏箏說了,要不是你,當時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方流拿起酒杯:“這杯,大姑父,您一定得喝,我都幹了,您隨意。”
雖然方流是這樣說的,但實際上酒杯裡沒有多少酒,而陳維軍那裡,白箏給他倒了滿滿的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