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難纏,有些沒了耐心,但是周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自己總不能對女生動手動腳,那是會激起眾怒的。
師詩到了最前面,男人正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沒偷東西,使勁甩著自己的胳膊,就要掙脫小姑娘的手。
師詩拍了拍他的肩膀:“偷沒偷東西,不能你說了就算,咱們報警,局子裡坐下來慢慢說。”
師詩掏兜想拿手機出來撥號,往兜裡一摸才發現,自己沒帶手機,正著急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一部手機遞到了眼前,臨清也擠了進來。
師詩笑了一下,接過來按下了110,男人見師詩真的要打電話報警,這下急了,吃奶得勁兒都使了出來,拔腿就往人群外跑。
可是人實在是太多了,極大地程度的阻礙了那男人的逃跑,師詩反應也快,手機扔給臨清一把抓住男人外套上的帽子,男人的脖子被領口勒住了。
小偷的求生欲太強,逃跑的時候衝力很大,師詩抓的死,自己也被帶著往前走了幾步才停了下來,站定之後,師詩往後一拉,男人想去解開領口的扣子已經來不及了。
師詩三下五除二便把她制服了,然後臨清已經撥通了警察的電話,沒多一會兒警車就來了。
警察將幾個有關的人都帶了回去,這個時候師詩才發現,藍髮女孩身邊的男孩一直都沒在,這個藍髮女孩叫樊阿珠。
幾個人就是配合警察做調查,最後從這個小偷的身上翻出了四部手機,都是在夜市上偷來的。
阿珠很感謝師詩幫了自己,大街上的人那麼多,可是都是看熱鬧的,肯伸出手幫助的,卻只有師詩。
“以後晚上就不要自己一個人出來玩了,畢竟小姑娘一個人不安全,而且現在到了年關,正是各個‘行業’年底衝業績的時候。”
明知道阿珠不是一個人出來的,師詩故意這樣說,強調不要一個人,可阿珠並沒有反駁師詩,預設了師詩的說法,這就更奇怪了兩個人就是兩個人出來了的,為什麼刻意迴避呢?
回來的時候,路上師詩就一直跟臨清分析這個問題,臨清覺得沒什麼:“這是人家的個人隱私,不想說唄,或者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都有可能。”
“可是那個男孩哪裡去了呢?”
師詩總是提到那個男孩,臨清有些吃醋了:“你是不是看那個男孩長的還挺清秀的。”
師詩趕緊搖了搖頭:“不是不是,當然不是,怎麼可能,不要亂想啊。”
臨清當然知道師詩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想逗逗師詩,可是臨清沒忍住笑,師詩反過味兒來了,笑罵臨清。
兩個人終於將關係確定了下來,臨清也不繼續在A市周圍繞了,甚至還有一點迫不及待地想回去。
第二天臨清起了大早去買早飯,然後過來喊師詩,沒想到師詩早就已經起來了。
師詩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以前路上的時候,臨清都本著讓師詩多睡一會兒的原則八九點才去敲門,沒想到都是自己想多了。
可能是因為快要到家了,兩個人都很興奮,兩人關係的轉變,也讓車內狹小的空間有了些曖昧的氣氛。
師詩不再只是看著窗外,時不時地會給臨清投食,兩個人瞭解之後才知道,其實兩家的位置離的很近,溫莎海灘,有直達那裡的公交,臨清小的時候經常去玩。
只是十年前那個時候,那裡還不叫溫莎海灘,只是後來被髮掘為了吸引更多的遊客,拉動經濟,才改了一個更加好聽的名字。
師詩是退伍之後才來到這裡的,然後開的餐廳,把自家的媽媽也接了過來,一家人就在這裡定了居了。
師詩開的那家餐廳叫山海閣,在餐廳的時候不經常出去,所以對周圍的環境瞭解的不多,臨清住的地方她沒有聽過。
臨清先把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