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述君一時語塞,姐夫曲解了他的意思,卻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白玉仙有些看不過去了,筷子啪地一撂:“怎麼著,我這白家的女兒還沒說什麼,姐夫你就開始著急了?我爺爺還在這坐著呢,你就開始惦記白家的東西了?”

聽完她的話,白玉晴臉刷地變紅,羞愧的要死,可陳維軍不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白玉仙心想:我們白家內部的事,管你什麼事啊?當我們這些兒女都不存在嗎?

白玉峰在中間當和事老,勸兩人吃菜,好不容易一起吃個飯,別吵。

白玉仙不再多說什麼,陳維軍看明白了這一家子人的性格,自己是個外人,另外的姜述君,起不了什麼作用,於是暗地起了壞心思,想自己找機會搞清楚這箱子裡的東西是什麼。

這個話題就這樣被帶過了,但是白玉晴明白自己丈夫,這是心裡憋著壞呢。

吃完飯之後,白玉晴小聲告誡陳維軍:“別打箱子的主意,箱子裡的東西不是什麼寶貝,千萬不要去碰,以免惹禍上身。”

白玉晴的話起了一定的效果,這種貪生怕死的人,怎麼會讓自己吃虧?但話又說回來,陳維軍對這個箱子就更加好奇了。

白家老宅的房屋有很多,來多少親戚都住的下,當天晚上都喝了酒,開不了車,就在這住下了。

白箏很久沒在這住了,睡的很不習慣,一躺下就渾身不舒服,被子上還散發著黴味,晚上翻來覆去,只要白箏一有動作,方流就會第一時間感受到,也跟著睡不著。

兩個人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望著窗外,外邊天氣很好能看到滿天的星星,這樣的場景平時是看不到的,還能聽見蛐蛐叫。

“流兒。”

“嗯。”

“我睡不著。”

“將就一晚上吧。”

方流把胳膊伸給白箏當枕頭,白箏習慣性的靠了過去。

“我心裡總覺得有什麼事兒發生。”

“不會的,有我在,別胡思亂想了。”

“方流,我想起件事。”

這時窗外突然想起了警報,方流和白箏立刻起來了,穿了件外套就出去。

白箏路過門口的時候隨手拎起了女護工先前用的洗衣服的棒槌,雙手握住:“不會是小偷吧。”

方流在前面,讓白箏在屋裡等自己,白箏死活不幹,硬是跟了出來,兩個人裡面都穿著睡衣,外邊隨便披了件外套。

警報一直響個不停,房間也都陸續亮起了燈。

白箏和方流剛走到院子中間,外邊進來了個人。

方流接過白箏手裡的棒槌,指著那人的鼻子:“誰?”

那人兩隻手舉了起來:“是我。”

這時不知誰開了院子裡的燈,這才都看清對方的臉。

“大姑父,你怎麼會在這?”

陳維軍撓了撓頭:“我喝多了,出來撒尿。”

“屋子裡有衛生間你來這撒尿?”方流質問,緊急狀態解除,本是擎起來的棒槌放了下來。

“我對這不太熟,走錯了。”

白玉晴披著外套從門口出來了,訓斥:“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出來幹嘛。”

許是心虛,陳維軍說話也沒了底氣。

“我出來撒尿。”

“撒尿撒到大門外去了?撒尿把人家車警報弄響了?”方流實在是受夠了這個大姑夫。

白箏對這個大姑夫也不喜歡,但是不好意思質問,覺得畢竟是長輩,於是扯了扯方流的衣角。

緊接著陸陸續續有人來到院裡,白玉仙打著哈欠,姜述君跟在她的後邊。

“怎麼了怎麼了。”

“沒事沒事,一場誤會。”陳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