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機場接兩個人,花庭禮在車上等著,師詩去接人,出來的人一波接著一波,越是快要見面,師詩越是著急。
終於遠遠地看到兩個人,師詩不顧他人異樣的眼光,興奮地拼命揮手,直到兩個人注意到她,白箏身上還披著方流的外套,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一樣,衣襬垂到白箏大腿的位置。
白箏見到了師詩也很興奮,直接蹦蹦跳跳地衝師詩跑過來,直接撲到了師詩的懷裡,兩個人抱了有一會兒。
方流跟上來了:“喂喂喂,抱一會行了哈,多了我要吃醋了。”
師詩激動地看著白箏:“怎麼樣了,沒想到我們箏箏都要當媽媽了,你身子都還好嗎。”
“那還用說,有我在呢,怎麼會不好,淨問那些廢話。”
“嘿怎麼就廢話呢,我說方流,本事見長啊,我可聽說你那跟屁蟲不跟你了,這回我看還誰護著你。”師詩話音剛落,白箏身上外套口袋裡的司南跟著動了一下。
方流立刻委屈巴巴跟白箏:“媳婦兒,你看她。”
真是好久沒有聽見師詩和方流兩個人鬥嘴了,白箏笑的合不攏嘴:“那你就少惹人家嘍,柿子你的挑軟的捏。”
“走吧,箏箏,你們吃飯了沒,要不要先去吃個飯?”師詩挽著白箏往外走,方流一個人孤零零地抱著箱子跟在後頭:“合著我是那個軟柿子。”
花庭禮見師詩接到了人,往車這邊走,趕緊下了車迎了上去,師詩見花庭禮過來,正好給幾個人互相介紹。
“我朋友白箏,那是方流。”
“花花。”
幾個人都互相聽說過,白箏知道這是師詩的老戰友,師詩也經常跟花庭禮說白箏方流。
“這是老花吧。”人還沒到跟前呢,方流聲音先過來了,看到另外的男人激動得不行,可算是解放了,小跑著過來:“花兄弟,我就不跟你客氣了,這行李什麼的,我也不知道放哪,就交給你了。”
男人之間相處跟女人不一樣,花庭禮笑著接過方流手中的東西:“得,我今兒來就是當司機苦力的,你們有啥需要的就儘管跟我提,我儘量給你們安排,你們先上車,我放東西。”花庭禮示意一下手中抱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