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出來的是幫自己和女孩的,但是張茹記得女孩跟自己說過,不要相信任何人,從這晚以後,那個被拖走的女孩再也沒有回到這個屋子裡過。

而在張茹的身上也沒再發生過女孩那樣的事,每天有人給自己送飯,就好像日子真的開始漸漸恢復平靜,漸漸地,張茹覺得是女孩的離去換來了自己的平安,心中滿是愧疚,每天都會祈禱女孩還活著。

齊戈得知自己的心上人居然被手下的人這樣帶去折辱,又急又氣,齊戈手裡握著槍,記不清自己究竟踹開了多少道門,檢查了多少間屋子。

每一間屋子裡的人,都是同樣從聚康醫院被拐到這裡的,很多人已經渾身是傷,見門被踹開,來的人手裡還握著槍,都不敢說話。

齊戈趕到的時候,師詩嘴角的血跡已經快乾了,像個不會動的瓷娃娃一樣,躺在床上,床單上還滴了兩滴鮮紅的血跡。

師詩的臉已經腫了起來,臉上的巴掌印幾乎是清晰可見。

兩個人正在粗暴的脫師詩的裙子,站在最靠近門口的石頭,著急地解著自己的褲腰帶,門被開啟的時候,三個人都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齊戈見到眼前的場景,一腳踹在石頭後腰上,石頭向前跌了過去,頭磕在床角,沒多一會兒,就開始流血,流的滿臉都是。

另外的兩個人見此場景,立刻跪到了地上,石頭捂著頭躺在地上,這才看清了進來的人是誰。

“哥”這裡的人都跟著代樞的對齊戈的稱呼,叫齊戈“哥”,石頭不知所謂:“帶兄弟們玩玩,放鬆放鬆。”

血液從石頭的右臉上流了下來,整個右眼都已經睜不開了,石頭躺在地上,睜著左眼看齊戈,早已沒了剛剛的氣勢。

齊戈一隻腳踩到了石頭的脖子上,使勁地用腳粘著石頭的氣管,不光如此齊戈將手中的槍也上了膛,指著石頭的腦門:“誰允許你們這樣做的?”

石頭差點沒喘過氣,本是捂著頭的手,雙手附在齊戈的腳脖子上,張大了嘴,舌頭都伸了出來,想讓自己呼吸更加順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