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為戒,你們的腦袋暫且先寄存在你們的脖子上,但是動了我的女人,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說吧,想怎麼辦。”
聽到自己沒有性命之憂,兩個人趕緊道謝,說了一堆誓死效勞的話,齊戈聽得不耐煩了,打斷道:“你們的承諾我不稀罕,這樣吧,你們不是手碰了思思嗎,原本是想要了你們的雙手。”
“但是想一想,廢了你們的雙手,這以後給我妹妹跑腿辦事,都不方便,我還得養著你們,一人拿了一根手指頭吧。”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遲遲不肯動手:“怎麼著,你們自己來,還是我幫你們?”
兩個人為了保命,不得不乖乖聽話,咬緊後槽牙,將左手手掌按在地上,眼睛死死地閉上,右手握住左手的小指頭,使勁向後一掰,與之而來的是鑽心的痛。
兩人的小手指再沒辦法聽使喚,就好像是一個掛件掛在那裡,用手一扒拉,還會來回搖擺。
看著眼前的一切,齊戈的怒火消了一半:“滾!”
終於聽到了齊戈的命令,兩個人連滾帶爬,腰帶還是散開著來不及繫上,路過門口的時候還被石頭的屍體絆了一下摔倒,但是兩個人片刻都不敢停歇,生怕下一秒自己也會倒在那裡。
解決完了這三個人,齊戈趕緊去看師詩的傷勢,看起來都是一些皮外傷,可是睡了這麼久都還沒有醒,齊戈很是擔心。
師詩的臉腫了起來,兩邊已經不是那麼對稱,師詩的模樣幾乎與範思思無二,齊戈心疼極了,立刻將師詩打橫抱了起來,帶回自己的住處。
齊戈給師詩擦掉了身上的血跡,又安排了人去收拾石頭的屍體,至於石頭的死因,齊戈表示自己是在“清理門戶”。
所有的事都安排妥當,已經晚上九點了,齊戈愣是將已經進了被窩的醫生喊了出來,給師詩做了簡單的檢查,小傷倒是不怕,就怕這腦子受了什麼傷,才會一睡不醒,還是找專業的人看一看才能放心。
齊戈想得很周到,叫來的醫生是個女的,順便好給師詩換衣服,整個過程齊戈都很紳士,沒有半點逾矩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