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說,關於我的一切都沒有提起過,我覺得她大抵還是恨我的,甚至不想再見到我,我只希望她開心,心裡有沒有我,愛不愛我已經沒那麼重要了。”
臨清真的很佩服齊戈,也感嘆愛情竟然會讓一個人願意完完全全地付出自己,終於在現實中見識到了什麼是“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臨清拍了拍齊戈的肩膀:“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思思會明白的,你要相信有情人終成眷屬。”
“哎對了,這件事還是希望你暫時能幫我保守秘密,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有些規矩還是不能破的。”
“你放心吧,我不會說的。”
“真是我的好兄弟。”齊戈摟住臨清的肩膀:“還沒問你呢,最近怎麼樣啊,身體好些沒?我聽說我妹妹可沒少在你身上花心思。”齊戈看了一眼對講機。
“怎麼著,怕我佔你妹妹便宜?”臨清壞笑道。
“那你還真是小看她了,就算是被佔便宜,那被佔便宜的也是你。”齊戈將臨清當成少數的能說心裡話的人:“她可沒少捉弄過我,我沒見過她吃虧,只是我還沒見過她如此對一個男人,說不定你還真是那個能改變我妹妹的人。”
臨清極不情願道:“你們這是逼婚。”
“怎麼著,當我妹夫有什麼不好的。”
好處倒是有好處,只是我消受不起,臨清腹誹。
代樞愜意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廣島也在,兩個人有特別重要的事商量的時候都會來這裡,以防隔牆有耳,而且這裡環境也舒服,視角廣闊,適合人思考。
“媽媽,你最近覺得怎麼樣了?”代樞問廣島:“現在已經四十幾天了,你身體有沒有覺得有什麼變化?”
廣島手上食指戴了一個戒指,黑色的美甲上還嵌著幾顆鑽,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廣島左手拿著一隻高腳杯,晃動著杯裡的鮮紅的液體,右手拿了一把勺子,在杯中慢慢攪拌。
桌子上一個泡沫箱,裡面裝著乾冰和冰塊,正向外冒著白氣,廣島用勺子挑了兩塊冰放進杯子中,然後繼續攪拌。
剛剛勺子碰到的箱子中其他的冰塊上,也沾染上了一片鮮紅:“這天氣逐漸熱了。”廣島答非所問:“食物變質的速度越來越快。”
代樞手中轉著筆:“我覺得咱們還是停手一段時間吧,上次出的那事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你說會不會是跟送炸彈的是同一夥人?”
“要是同一夥人那還好辦,最棘手的是我們做的事被警察發現了,想要透過那條線摸到我們老巢,這樣的話就危險了。”代樞接著說出自己擔憂的問題。
“還剩多少人。”代樞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媽媽年紀大了,腦子想事不夠周全,抓不到問題的重點,現在一味地想著迷信的事,雖然發生的有些事,沒有辦法解釋,但是若是被警察發現了,那麼什麼都沒了,代樞覺得有些頭疼。
廣島輕輕地抿了一口杯中的“飲品”,嘴上、杯口上都是紅色的,不知道是口紅沾到了杯子上,將被子染紅,還是杯子中的液體將廣島的嘴染紅,廣島已經習慣這種血腥味了,甚至覺得加了冰之後口感更佳。
說真的代樞覺得為了自己的生存,能夠保命保住自己的飯碗來殺人是能接受的,畢竟生長的環境就是這樣,只有強的人才會有肉吃,可是這樣平白無故殺人來吃那些無辜的人的血肉,代樞心裡是不安的,覺得良心不安,甚至有時候會做噩夢。
可是自己現在的一切都是媽媽給的,在這個世界上如何生存下去也是媽媽教的,自己的身體髮膚更是媽媽給的,代樞不想逆了母親的心意,跟她對著幹。
“怎麼了,你害怕了?”這幾十年來的經歷,讓廣島的冷血至極,幾乎是沒了良知,對人性的善惡沒了概念,眼裡只有“利益”二字,廣島不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