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後也回不來了,還有白箏。”泥鰍總是這樣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故意吊著方流。

“箏箏怎麼了?”

“我一直揹著我們老大,把白箏帶走了,一直在醫院那邊對她特殊照顧,萬一要是我們老大知道了,我一定死定了,白箏也會被關起來。”

方流想了想:“你放心吧,這件事是不是知道的只有我們兩個?”泥鰍點了點頭。

“我不可能告訴你們老大的,你只要幫我照顧好白箏就行了,萬一我要是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也別跟她說,至於我命硬得很,你們老大要想搞我,還真的有那麼兩把刷子才行。”

方流知道雖然泥鰍說的這件事很危險,可能自己去了真就回不來了,可這也是一個契機,一個接觸到廣島的契機,可能進來的幾個人,只有自己有這樣的機會去見廣島。

“大概是什麼時候你知道嗎?”

泥鰍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確定,但是我估計快了,上次被帶走的那個人已經是五六天前的事兒了,到時候就不是我待在你身邊了,可能是我們老大更親近的人。”

“你知道可能是誰嗎?”

“應該是樑子哥。”

“樑子哥?什麼來頭”

泥鰍故意十分誇張:“樑子哥是除了我們老大之外的一把手,身手好得很,在我們這,沒人能打得過他。”

不管泥鰍如何誇大這個樑子的本事,方流都沒把他放在眼裡,畢竟他再怎麼身手好再怎樣能打,也不是鐵皮銅骨,能捱得住司南一下都算是厲害的。

只是方流擔心的不是這能打的血肉之軀,而是繡圖上記載的邪術,這廣島帶自己去多半是為了吃自己的血肉的,不知道這邪術在她身上有沒有起作用,作用如何。

再加上自己身上的反應,方流擔心真正不好對付的是廣島,不過現在知道白箏是安全的,倒是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搏一搏。

方流還擔心師詩,聽泥鰍話裡的意思,已經有很多人被帶去送給廣島了,師詩到現在都沒有個訊息,連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要是真的師詩在自己之前被廣島帶走了,雖然她身上帶著功夫,且不說廣島身邊能打的男人有多少,再加上這各種武器,還有廣島身上的那些東西,斷然是沒有活路的。

方流已經做好心裡準備自己衝在前面,保護兩個女生,起碼自己身邊還有司南保護,除此之外,剩下的希望就要寄託在花庭禮的身上了,希望他能夠透過追蹤器找到這裡。

想到這裡方流在身上摸了摸,翻找追蹤器,可是渾身上下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追蹤器沒了,方流回憶整個來到這裡的過程,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麵包車裡的時候。

那時候自己倒下了,完全不能動,是不是那個時候追蹤器從自己的口袋裡滑出去了,方流皺著眉頭,又想到白箏經過了醫生的救治,身上肯定是藏不住東西的,只希望那隻簪子不會太惹人注意。

方流想著讓泥鰍保住白箏,也是給幾個人留了一條後路,就算是自己、師詩,或者說再遇見臨清都遇難了,也能留下白箏想辦法聯絡外面,或者幫助花庭禮抓住廣島他們,或者可以通知白玉峰或者白淵。

這是方流能想到的最好的安排了,泥鰍心裡有些不淡定了,這方流的表現太過鎮定了些,完全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已經開始覺得這個方流可能真的有敵得過廣島的手段,思來想去還是不要得罪方流的好,而白箏就是自己手上的籌碼。

臨清現在可以自由進出靶場了,雖然對打槍不感什麼興趣,可心裡實在是壓抑,想去開幾槍發洩一下,自己又太孤獨,這裡只有釘子跟自己關係還不錯,就喊上了釘子。

可無奈的是,兩個人到了靶場門口,臨清拿出代樞給他的項鍊給守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