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只知道目前來說是一家醫療器械公司的總裁,平時的做事風格都很低調,完全不同於廣島的性格。
日子拖得久了,緊迫感漸漸褪去了,方流只是在旁邊偶爾出出主意,多數時間要遠端處理,到了產檢的日子方流按部就班的帶白箏去產檢。
自從方流和白箏搬進來之後,師詩就很少出去了,公事還是私事都能在自己屋子這一畝三分地解決,期間參加了一次吳業成的葬禮。
吳業成的屍首一直都沒有下葬存在屍體庫中,本想著可能會發現有什麼有利的線索,吳家的人只想儘快的讓逝者入土為安,走了程式,辦了葬禮,師詩覺得自己辦事不利,白白的折騰了這麼久,讓吳業成死了還不得安生。
晚上八點,花庭禮跟師詩打了招呼就自己回去了,花庭禮剛走沒多久,就有人敲書房的門。
“進來吧。”方流進了屋子,師詩沒有看來的人是誰:“忘帶什麼東西了?”
“是我。”
師詩這才抬了頭:“你不陪箏箏來找我有什麼事?”
“我想明天帶箏箏去產檢,想跟你借個車,這地方太偏了,交通不太方便。”
“行。”師詩從辦公桌的抽屜裡翻出了一個車鑰匙扔給方流:“車就在樓下了,你們明天儘量早點出發吧,這離市中心那邊有點遠,那時候我可能還沒醒,就不用喊我了,我讓人給你們準備明天的早飯。”
“得嘞,那我可回屋睡覺了,明兒早起呢。”方流賤兮兮的跟師詩挑了一下眉毛。
第二天早上方流老早就起來了,天還沒亮,自己洗漱完畢之後輕手輕腳地將白箏要穿的衣服找好,塞進被窩裡暖著。
白箏感覺到方流已經起來了,懶洋洋地翻了個身,睡眼朦朧地看了一眼站在床邊的方流。
方流見白箏看自己,溫柔地一笑坐在床邊:“醒了啊。”白箏打了個哈欠,方流用手撥開擋在白箏臉上的頭髮:“別睡了,快起來吃早飯,然後出發。”
白箏眼睛還沒徹底睜開,雙手伸向方流,方流俯身過去,讓白箏雙臂抱著自己的脖子,待白箏雙手抱牢,方流起身,將白箏從被窩中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