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還有肖韻的描述裡,我們都能感受得到兩個人是有多相愛,你覺得阿珠希望唐睿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嗎?”

“或者說,阿珠可能根本就沒有那個心理準備去面對唐睿,這兩個人現在都是渾身是傷,我覺得現在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按兵不動,讓他們兩個人保持現狀,我們幾個人都不要用外力去幹涉。”

白箏有些沒明白方流的意思:“方方,你怎麼這樣說啊,我覺得我比任何一個人都能體會阿珠的感受,我知道現在的她有多無助,有多希望身邊有一個親近的人陪著,陪著她度過這段最痛苦的時光。”

“就算阿珠真的不想讓唐睿知道,可是她一定是希望兩個人在這個時候一起面對這些的,你能明白嗎方流?”

白箏一般都是不會直接叫方流的大名的,從剛剛白箏說的話,還有語氣中方流能夠想象白箏在之前的經歷有多痛苦。

“不是箏箏,你聽我說。”看到白箏如此激動,方流也有些慌了,語無倫次,白箏才剛剛回到自己身邊,方流是一千個、一萬個不希望白箏再去回憶那段過去的。

“對不起箏箏,我沒能找到你,對不起。”方流眼圈有些紅。

“你們不願意去我自己去,不管說什麼,至少應該讓兩個人知道彼此心裡都想著對方,反正我是做不到什麼都不管。”

其實三個人都是理解白箏的,但是誰都不敢說話,生怕這個時候的白箏太敏感,一不小心觸痛了她,一切都按照白箏所說的方式去做。

現在已經知道了那些人的“窩點”了,算是很大的進步,時間已經很晚了,師詩接到了花庭禮的訊息,代樞明天就要到了,第二天四個人要分成三撥,白箏和方流一起去看唐睿。

師詩和臨清兩個人分開一個人去接代樞,一個人去阿珠那裡,由於臨清已經留了自己的聯絡方式,所以接代樞的任務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師詩的頭上,正好師詩也是山海閣的主人,親自去接也好回來給代樞安排。

白箏和方流兩個人睡之前方流睡得那間屋子,臨清身體狀態不是很好,就留在了山海閣,實在沒有多餘的房間就跟師詩在同一間屋子,反正兩個人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過夜。

但是這是在一起之後第一次在一起過夜,說起來還有一點小拘謹,屋子裡的氣氛不僅有些曖昧,還有一點尷尬。

臨清開了好幾次口,每次都是說些有的沒的,師詩察覺到了臨清的不對勁:“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師詩是很擅長觀察一個人的,臨清有話想說,其實師詩早就已經感覺到了。

“額,”臨清結結巴巴的終於說了出來:“那個我救阿珠的時候,迫不得已那啥碰到她的嘴巴了,你不會生氣吧。”

這短短的一句話,臨清費了好大力氣才說完,臉憋得通紅,說完之後用那擔心的消炎生看向師詩,等待師詩的回答。

師詩心裡覺得怪有意思的,原來臨清是糾結這個呢,好氣又好笑:“你覺得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再說了,我還是個軍人呢,執行任務的時候,就算暈倒了的是個老大爺,這是百姓,那該人工呼吸還是得呼吸。”

師詩這樣一說,臨清的臉更紅了,想了想,師詩剛剛說的話,又覺得有些不是滋味,試探著問:“那你之前還給別的異性做過人工呼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