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箏不想多計較,經歷了這次應該是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白箏有些發愁,這些人已經看到囚魂了,而且親眼目睹囚魂殺人,如果要是傳了出去,或者被讓人見到,那自己可能會攤上很大的責任。
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可是你們已經看見了這些。”
那些人在地上磕頭磕的已經見血,紛紛答應:“我們絕對不會說的,我們發誓!”有的人還舉起了手,做出發誓的樣子,這種生死關頭,白箏相信他們說的話都是發自內心、處於求生本能的。
見囚魂還在旁邊虎視眈眈,白箏說什麼他們就立刻跟著應和,不敢說一個不字。
囚魂好像也有意識一樣,在審時度勢看白箏眼色,好像在等白箏的發號施令一樣。
“這樣吧,你們去派出所自首,把你們所有的罪行全都交代出來,要不然不管你們走到哪裡,它們。”白箏指了指張牙舞爪的囚魂:“都不會放過你們,連個屍骨都不會留下來。”
“謝謝姑娘,謝謝姑娘。”這些人見白箏發了話,立刻道謝,頭上磕的都是血,有的已經順著臉頰往下淌,額頭處的傷口中已經粘上了沙子。
這些人跑的時候路都已經走不直了,終於鬆了口氣,白箏緊緊地抱著懷裡方流,說不出話來:“我以為我要失去你了,我以為我要失去你了。”
剛剛情勢太危險,終於緩過勁來了。
方流癱軟在白箏的懷裡,笑了笑頭髮輕輕的蹭白箏:“我以為,你上次離開是真的想離開我了,雖然我一直都沒有停下來找你,我相信你一定活著,但是你訊息從來都不回,也不主動聯絡我們,我以為你再也不想見我了。”
白箏搖著頭:“不是的不是的,我特別特別想你,方流我很想你,很想見你,所以我回來了,我回來找你了。”
兩個人的心結終於解開了。
說了很久的話,兩個人才注意到旁邊還有一個人,是那個穿著白大褂的,所有的囚魂都圍在他的身邊,可是他又走不了,嚇得渾身哆嗦。
方流身上捱了幾棍子,還好都是背部,不是什麼要害,白箏扶著就可以走路。
“這個人怎麼辦?”
“先留著吧,應該還會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