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腦勺乾淨利落的打上了結。
“這下總行了吧?”
其中一個男人掏出了一把匕首,刀尖對著代樞的臉,猛地扎向了代樞,刀尖停在代樞的眉心幾厘米處,觀察代樞的反應,確實是看不見了,這才放心。
剛剛的那男人的動作波及到了代樞的頭髮,代樞下意識皺起了眉頭:“怎麼了?”
另一個男人在代樞的面前擺了擺手再次確認,這才開啟了車門,將代樞扶下了車,空氣中瀰漫著的一股海腥味撲面而來。
原來是在海邊,怪不得車子會開在沙子上。
與其他人不同,代樞住的是單間,被軟禁的房間中有很多的生活用品,最大的差別就是代樞睡覺的地方是床,其他人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屋子裡是沒有窗戶的,燈時時刻刻都是開著的,每到吃飯的時候就會有人來送吃的,代樞根據送餐的人推算時間,差不多兩天了。
不知道其他人現在怎麼樣了,可以看出的是,自己對猴子來說並不重要。
白箏醒過來好幾次,可是每次剛剛意識清醒就又想睡,很多時候是身體不能動意識確實清晰的,有的時候會感覺到身上傳來的疼痛感。
白箏想睜開眼睛卻怎麼都睜不開,可是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胳膊上的針頭扎進肉裡,他們在抽自己的血。
同樣難受的是飢餓感,胃裡沒有東西,這兩天全靠輸液管把營養打進身體。
這裡是哪裡,方流在哪,還有太爺爺,他們為什麼要抽自己的血?
徹底清醒是在半夜,床上硬的很,硌的身上生疼,純色蒼白起了幹皮,碰到了胳膊上的針孔,白箏下意識的“嘶”了一聲。
這才看清自己躺著的地方根本不能算是床,準確來說,是桌子,一張大木桌,四壁上都有一盞小燈,地面上鋪的是一層沙子,有的地方已經返潮變溼。
石壁上都是溼的,還長滿了青苔,更糟糕的是,白箏聽見了老鼠的聲音,尋著聲音看過去的時候,老鼠已經跑了。
白箏看了眼自己的手臂,針孔處是青紫的,除了自己身下的桌子,屋子裡還有一張小桌和兩把椅子,剩下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