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最怕死了,師詩沒有下死手,故意給陳三金說話的機會。

沒想到師詩反應會如此激烈,這一腳雖然力度不大,但是嚇到他了:“姑奶奶,我錯了,我這就出院。”

師詩把腳收了回來:“拿了我的好處,就這麼就完了?”又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我我,我什麼都沒有,要不然也不能做犯法的事。”陳三金趕忙往後邊移動,害怕師詩萬一要是再給自己來一腳,真的會下死手,無奈病床的面積有限,才不過挪了幾下,就已經摸到了床邊。

師詩要的就是這句話,陳三金的反應師詩很滿意:“正好,我想問你要點東西。”

“姑奶奶,您說,只要是我有的,我保證,保證都給你。”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懇,陳三金再三重複:“只要不是要了我的小命,都行。”

師詩一臉嫌棄,誰稀罕要你這條命,什麼都做不了:“我問你,你們用來放到姑娘的迷藥,還有沒有了,分我點。”師詩語氣十分的強硬,不是請求,完全是命令的語氣。

陳三金不知道師詩要這些東西的目的是什麼,還以為師詩也是出來混的,再加上這說話的力度,讓陳三金不得不佩服,一個女人居然有這種魄力:“姑奶奶,真不是我不想給你。”

陳三金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我是真的沒有了,就是你上次打聽那個姑娘,就是弄瞎我眼睛的姑娘,她把我身上剩餘的迷藥都翻出來了,還給我灌了下去,我是真的沒有了。”

對於陳三金的話,師詩是不完全相信的,是不是真的還需要求證,門外的白箏和臨清一直都有注意病房內的動靜,聽到了陳三金的回答,白箏推門而入:“上次我確實都灌他嘴裡了。”

當時只有白箏一個人,而且身上的銀針也沒了,白箏害怕陳三金回過勁兒來,然後再傷害自己,所以就把迷藥都餵給了他,順便讓他們也體驗一回喝了迷藥的滋味。

這倒不是什麼大的問題,陳三金沒有了不代表別人沒有,反正陳三金是有同夥的,而且這迷藥一定是不難買到的。

臨清倚靠在門邊上,這病房裡沒有其他的的病人,也不需要護士或者醫生來巡視,逼問病人,讓別人看了去不太好,師詩和白箏兩個人應付一個陳三金戳戳有餘,臨清便在門口不插手,負責望風。

雖然上次在大街上的時候,陳三金沒有看清白箏的臉,但是還是一眼認出了她,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那些詭異的事,陳三金的後脊樑骨直冒涼氣,對白箏也忌憚的很。

不過陳三金也看明白了,這幾個人來的目的很明確,絕對不是簡單的來看自己的身體有沒有恢復好,也不是來檢查那個小保姆的工作的,就是為了問迷藥,可是問迷藥做什麼,陳三金不知道,也不敢亂說,道上是有規矩的。

雖然可能就要坐牢,但是那些人的手段黑的很,你斷了人家來錢的路子,砸了他的飯碗,他們會跟拼命地。

“拿不出迷藥,也沒有關係,你能說得出來這迷藥是怎麼來的,這事就算完了。”師詩語氣輕描淡寫,還有些不屑,對於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師詩不恥。

“我也不知道,這是別人分給我的,我身上那幾包都還沒用呢,那天晚上我不負責藥人,只負責盯梢,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帶走,可是我沒想到就遇上了她。”陳三金看了一眼白箏。

“我真是再也不敢了,不幹這種缺德事了,不瞞你們說,我這也是天天做噩夢,睡也睡不好,尤其是那天我那兄弟就那麼沒了,每次夢到都被嚇醒,現在警察知道了,我再也不用躲著藏著,可算過了幾天舒坦日子。”

陳三金表情極其難看,一副苦瓜相,開啟了老媽子的模式。

“誰問你這些了,我就問你迷藥從哪來的。”

“我說姑奶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