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應該想不到自己是這個酒吧的服務員了吧。
可是白箏忘記了,師詩的反偵察能力很強,當時在酒吧的時候,師詩就已經有所察覺了。
跟白箏相處的時間久了,肖韻也被感染了,會時不時的注意其他三個人的動態,有的時候知道了什麼都會跟白箏說。
肖韻問過白箏:“你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嗎?”
白箏搖了搖頭,她的答案不是否定,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倒也沒什麼,就是覺得怪心疼的,肖韻的位置,就好像是上帝視角,他知道師詩方流他們在找白箏,也知道白箏在哪。
就好像自己是一場電影的觀眾,明明一切都知道,卻不能對其產生任何的影響,自己就是一個局外人,可是世事難料,肖韻沒想到方流會突然去世,發展到這一步。
如果早早知道的話,還不如早一點戳穿這一切,起碼應該讓兩個人見最後一面,至少是沒有遺憾的。
副駕駛的座位上放著一盒紙抽,肖韻隨手抽了幾張出來,擦了擦眼角的眼淚,然後擤了鼻涕,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發動了車子去接白箏。
沒想到再見到方流的時候,居然是為了告別,肖韻的情緒也很低沉。
白箏在一宵千金的附近,就近租了一處房子自己住,肖韻知道白箏的小區和單元,但是具體是哪也記不清了,一路上向附近的人打聽,哪棟樓有租出去的房子才勉強確定白箏的住處。
肖韻不是特別確定,但是這事情也實在耽誤不得,他怕自己要是去山海閣晚了,白箏連他最後一面也見不成了,於是厚著臉皮敲就近幾層樓的房門。
這棟樓相鄰的四五六層都是出租的,附近的鄰居多少都知道,但是方流想知道白箏具體在哪,怎麼都打聽不到,只好用最笨的方法。
從四樓開始敲起,每層樓有三戶人家,有的房間敲了門,裡面有聲音,但是不敢開門,但是肖韻憑藉聲音就已經能夠確定,這不是白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