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可以啊,接我們居然用部隊的車。”
師詩坐在副駕上,後排座給他們小夫妻倆,花庭禮把東西放置好,就上了車,從後視鏡看著後面兩個人:“那咱們直接回住的地方,還是怎麼著?”
“還是直接回去吧,這折騰了一天也累了,咱們先回去安頓好。”
“我聽我媳婦的。”
花庭禮噗嗤一笑:“得嘞,那咱們回大院,大院裡也有吃的,二十四小時都有,也是方便我們工作,你們餓了叫人送就行,要是想自己做,跟我說也行,我讓人給你們送食材。”
“這多不好意思。”白吃又白住,白箏覺得怪不好的。
“這你就見外了,師詩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更何況你們這次也算是為我們工作上的事來的,這是應該的。”
機場裡大院距離不近,師詩跟花庭禮說過白箏是個孕婦,儘量把車開的平穩,時間已經很晚了,路上的行人不多,方流是真的累了,打從家門口出來直到下了飛機,這一路上不敢有片刻的鬆懈,現在上了車有師詩和花庭禮在,可算放鬆了下來。
加上坐在車上,窗外的風景迅速變換,方流實在是扛不住了,靠在車座上,睡了過去,白箏倒是精神了,有些睡不著,本來是靠在方流身上的,發覺方流呼吸逐漸變緩,知道他是睡著了,便起來了,給方流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師詩一直挺到現在沒睡覺,也有些瞌睡,只有花庭禮還沒有睏意。
一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到了住處,車停住時由於慣性,幾個人都往前囊了一下,方流睡得沉,這一下身體失控,方流以為自己要從高空墜下,猛地驚醒,給白箏也嚇了一跳。
方流睡眼惺忪,醒過來一臉茫然地看著白箏:“你沒事吧。”方流說話的聲音有些嘶啞,花庭禮把車內的燈開啟了,雖然車裡光線有些暗,但還是能清楚看到眼白處的血絲,白箏心疼至極:“傻瓜,你在我怎麼會有事。”
前座的師詩和花庭禮猝不及防地吃了一碗狗糧。
花庭禮本來打算給白箏和方流另外闢出一處房屋,師詩覺得沒有必要,反正自己這裡空屋子多,再住進來幾對夫妻都沒有問題,於是便讓他們都住到一塊,省的兩個人才來這裡人生地不熟,有師詩在也好相互照應。
花庭禮開了一晚上車也累了,這是兩種不一樣的累,雖然強度比不上當初訓練,但這種累卻磨人的很:“我就不跟你們進去了,我也回去了。”
花庭禮把東西從車裡搬了出來,放到門口的臺階上,跟幾個人打了招呼便回去了,三個人都安置好之後天都快亮了。
師詩站在白箏臥室門口:“我估計今天也沒時間做事了,你們就好好休息,尤其是箏箏,你自己身子可得注意點,你的吃的我都跟後廚的說了,他會給你特別做一份,我可能有的時候會在書房忙,有事喊我就行。”
白箏在整理帶來的東西,最重要的就是箱子,放在最顯眼的位置上,以便觀察有什麼異動,其次就是白箏點符鎖用的銀針盒,黃紙和香什麼的都可以從簡,這次就沒有帶過來。
銀針也相當於白箏的傍身武器了,白箏不像師詩,可以玩刀玩槍,只能耍耍銀針這樣的小物件。
方流帶過來的只有司南,只是現在還沒有恢復,只是一支普普通通的筆,方流期待哪一天突然司南就可以飛到自己眼前,像以前一樣跟著自己。
除了這些就是一些平時穿的衣服,帶的時候嫌東西多,到了之後真正收拾起來,也就那麼幾樣,沒多久就都收拾完了。
“方流你也好好休息吧,我們這是整個C市最安全的地方,不用擔心那些個犯罪分子找上來。”以前方流總開玩笑說沒人敢跟師詩親近,會有生命危險。
雖然說現在是和平年代,但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