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樞曾經聽廣島說過,這個邪術會讓人變得有多強,於是也加入他們:“光你們兩個,是打不過的,不知道我們三個行不行。”

四個人站立在雨中,三把傘在地上散亂的扔著,傘把朝上,傘裡已經有了積水。

這一整個過程,師詩都看到了,四個人在前面已經打得不可開交,身上全是泥和水。

開始的時候幾個人輪流上,還能喘一口氣,可是越到最後體力越是不行了,再加上下著大雨,雨水混著泥土,很容易濺到眼睛裡,三個人很快佔了下風。

可是廣島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反而好像有越戰越勇的架勢。

泥鰍最先倒下來了,臉上捱了一拳,這一拳讓他頭昏眼花,暈的站不起來,廣島似乎是找到了節奏,挨個交手,逐個解決。

緊接著是樑子,廣島一拳打在了樑子的腹部,緊接著又給了樑子一腳,樑子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已經被亂了。

場上的人只有代樞自己了,代樞深知自己不是媽媽的對手:“媽媽,你快醒一醒啊,我是小樞啊,你這是怎麼了,你不是說沒事的嗎?”

代樞希望自己的喊話會有作用,果不其然,廣島果然挺下手了,將手伸到代樞的臉邊,可能是有希望了,代樞繼續道:“媽媽我們回家好不好。”

就在這時,廣島的手突然發力,一巴掌打在了代樞的臉上,代樞頭暈的很,遠處的泥鰍和樑子都躺在地上,樑子扶著胸口,嘴裡都是血腥味。

代樞一屁股坐向這邊的葬禮設定的座位上,後背直接磕到了椅子上,廣島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代樞雙手撐地手腳並用往後倒退。

師詩和老婦人就在後面,代樞倒過來的時候老婦第一時間將師詩扶了起來。

廣島並不罷休,繼續攻擊代樞,這個時候只聽一聲槍響,子彈打在了廣島的身上,廣島一個踉蹌差點沒站住,可是這一槍好像並沒有起作用齊戈繼續扣動扳機,一槍接著一槍地射擊。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驚得目瞪口呆,子彈確實打中了廣島的身體,可是槍子不能傷害廣島一分一毫,甚至連一點點的鮮血都沒有看到,齊戈想再開槍可是已經沒有子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