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箏,用手指著自己的腦子說:“她啊,這兒受了刺激,瘋了。”
泥鰍不僅每天會來白箏這裡,而且還會每天去方流那裡,告訴方流白箏現在的狀態,方流對泥鰍背後使得那些手段全然不知,看到泥鰍如此聽從自己的話,很是滿意。
泥鰍跟方流說:“白箏每天的飯菜,都是我特意準備好的,為了給她補身子要比其他的病人的營養更加均衡。”方流沒注意到泥鰍說這話時的微表情。
泥鰍想過了,就算是自己活不成,他們也別想好過。
除了處理好方流和白箏的事,泥鰍還要負責隔一段時間就帶一個人到廣島的房間去,雖然不知道廣島為什麼要抓這些人來,但是這些人的命運泥鰍心裡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這些人進了廣島的房間之後,就再也沒出來過。
可是方流這邊自己得罪不起,廣島那邊自己也得罪不起,被夾在中間兩難的位置,進退維谷,於是泥鰍心生一計,下一個將方流送進廣島的屋子,讓兩個人互掐,不管是哪邊優勢對自己都有好處,最好是兩敗俱傷。
於是泥鰍將名單中方流的名字提到了前面,下一個就是方流了。
廣島的屋子裡什麼都有,還有一個專門的冷藏室,自己一次解決不了的“食材”,就先存放在裡面。
開始的時候廣島吃的兩個人,都是生肉未經過任何的處理,現在時間久了,廣島發現冷藏之後加點酸甜的佐料,口感和味道都會有所提升,中國人吃的天賦被廣島發揮的淋漓盡致,只是這屋子裡時常會有血腥味,讓人睡不著覺。
於是廣島又在自己的屋子裡裝了一套換氣的系統,每天都會開啟一段時間,有的時候自己要去辦公室,就會將處理好的“食物”裝到保溫箱裡,然後命人送到辦公室的門口。
方流正吃完了晚飯坐在床上跟司南說話,突然就感覺到自己脖子上開始發燙,這種感覺曾經出現過一次,就是在雀嘴山的時候,那個時候有骷髏架子出現,方流的脖子上也是這個反應。
不過這次有些不一樣,上一次是毫無防備的突然發燙,很難受,而這次並不是,從幾天前開始就已經慢慢有了反應,只是這幾天愈發的強烈,方流知道可能最近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可是左等右等都沒有等來,這時,門被開啟了,泥鰍進來了,方流看了一眼來的人,絲毫不做理會,泥鰍扭扭捏捏的一臉愁容。
方流感覺到不對勁兒:“怎麼了這是。”
“我這次來找你是有一個壞的訊息想告訴你。”
方流聽泥鰍這樣一說,以為是白箏出了什麼事,十分擔心:“還不快說,磨磨唧唧等什麼呢!”
“你先別急,這事我做不了主的,我就是來提前跟你說一下,好讓你心裡有個準備。”
泥鰍就是不直入主題,方流十分沒有耐心:“廢話少說。”
“是我們頭兒。”
“你們頭兒怎麼了?你們頭兒要傷害白箏?”方流從床上跳了下來,揪起泥鰍的衣領:“我警告你,別跟我耍花樣,要是讓我知道你在背後搗鬼,我弄死你。”方流覺得自己比這裡的人還像土匪。
泥鰍立刻求饒:“不是我啊,你可千萬別誤傷了自己人,我是來給你通風報信的。”
聽泥鰍這樣說,方流才撒開了手:“快說。”
“是我們老大,她想辦法把你們抓到這裡,其實是有目的的,但是具體是因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被抓來這裡的人都一個一個被帶走了,然後再也沒有回來過,我,我聽說”泥鰍故意猶豫了一下,觀察方流的臉色。
“你聽說什麼?”
“我聽說下次被帶走的人就是你了。”
方流冷笑:“就這麼點小事也值得你這樣?”
“我是怕你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