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清真的進了賊窩,當了草寇?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說不定廣島為了自己女兒,給了他什麼籌碼呢,然後便欣然接受了。”花庭禮邊說邊觀察著師詩的神情。

師詩對花庭禮的話不為所動。

“再者說,這群人真的要是結婚什麼的,也不會去登記結婚,說不定人家兩個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聽花庭禮這樣說,白箏順著自己剛剛看到的畫面繼續腦補,還有人說臨清是恩人,會不會是臨清救了那個女的,然後女孩決定以身相許?但是白箏沒有把自己心中想的說出來。

當時在雀嘴山的時候白箏就能感覺的到,師詩對臨清可能有點別的感情,不然也不會那樣不理智冒死去救葉臨清,此時自己再說這樣的話豈不是在師詩的傷口上撒鹽?

白箏趕緊搖了搖頭,更加堅定,不能說不能說!好像已經認定事實就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此時坐在一邊的師詩倒是淡定的很,一言不發,方流看著自己懷裡的白箏搖頭的小動作,拍了一下白箏:“你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

花庭禮擔心師詩承受不住,想先給師詩打個預防針,讓她有心理準備:“這葉臨清受傷,會不會是因為為廣島賣命啊?”

“這些倒是不重要,若是臨清真的叛了變,做了些什麼犯罪的勾當,我一定親手將他繩之以法。”師詩終於說話了,花庭禮覺得自己的擔心倒是顯得有些多餘,可能師詩對臨清也不過就是泛泛之交而已,是自己太過敏感。

“現在看來,問題的重心還是在廣島身上,只要找到了她的老巢,很多事情的答案自然迎刃而解,箏箏你能看出來臨清的具體位置嗎?”

白箏搖了搖頭,回想那個屋子:“我只看到了屋子裡的東西,在屋子裡的人。”說完之後白箏想到了什麼立刻糾正,閉上了眼睛,好像回到了剛剛的場景之中:“不對,屋子有扇窗,如果站在屋子裡向外看的話....”

白箏試著將自己置身於那個屋子中,身前是臨清的病床,還有忙碌嘈雜的醫生護士們,白箏踮起腳尖,努力地避過那些人:“是一片黃色的大地,看不到邊際,就像站在海邊看水天相接的地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