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是不是地震了,你說趕在這個時候地震,萬一要是大家都被震醒了,逃生,那我們也敗露了不是。”
師詩汗顏,這人還真是大道理一堆,講故事繪聲繪色的。
“但是這震動顯然不是地震,因為啊,下一秒這地面上,就在剛剛裂開的那個地方,居然鑽出了東西來了。”那人用胳膊和手在空氣中比劃著,意思是你看,那東西就長這個樣子。
“那玩意兒嚇人的很,出來之後直接就纏上了我那兄弟的腿,這個時候啊,我們還沒意識到那東西有多危險,我那兄弟拿出刀來要去砍,你猜怎麼著?”陳三金問師詩。
師詩沒想到陳三金居然還跟自己互動起來了,正要回答,他自問自答了起來。
“那東西把他的手和腳全都纏住了,然後我就眼睜睜的看著那東西把他拉進了地面上那個裂縫裡去。”
“那時候我害怕啊,我怕那東西等會再出來,連我也一起拉進去,我嚇得動都不敢動了,站不起來了已經,在地上連滾帶爬,結果啊那東西就再沒出來,不僅這樣,就那塊裂開的地面都跟著癒合了。”
“我問你,你說的那個把你兄弟拉進地底下的那東西是什麼顏色的。”
“什麼顏色的?”陳三金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仔細回憶當時的畫面,天太黑了,再加上路燈的燈光干擾,自己又太害怕,還真沒看清楚,陳三金搖了搖頭:“想不起來了”。
這也不能完全怪他,當時的情景誰又會注意到這種細節。
難道是囚魂上的怨氣還沒有除乾淨?現在居然已經膽大到到市區裡面作祟了?
當時他們是按照楊山道長說的,把囚魂移到了道觀裡,應該不會再出問題了啊,難不成這囚魂是為了保護白箏?囚魂的出現到底是因為什麼,師詩拿不準,還要確定那囚魂的顏色才能知道。
“然後呢。”
“然後那姑娘就給我灌了迷藥,差點沒嗆死我,再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在醫院了,然後就遇見了你們。”
“你們是在哪遇見她們兩個的,還有你知不知道拿銀針打傷你的是誰?”
陳三金搖了搖頭:“就是一宵千金的門外不遠,那姑娘我不知道她到底是誰,但是我知道她是一宵千金的服務員。”
師詩好像想明白了些什麼,怪不得肖韻三番五次的要希望幾個人去,說不定就是白箏希望的,想遠遠地見一見幾個人,但是又不敢露面,所以師詩那天才會一直感覺有人在暗處盯著自己看。
這樣一來,好像一切都能說得通了。
師詩起身要走,陳三金叫住了她:“小姑娘,你別走啊,剛剛說的還作不作數啊,你不能反悔啊。”
師詩覺得好笑,這他倒是記得清楚,跟這種小人沒有計較的必要性,反正也花不了自己多少錢:“放心吧,我這就給你安排。”師詩指了指自己的電話。
這些瑣碎的事情師詩交給了果果來安排。
回到方流的病房之後,臨清早就已經從阿珠那裡回來了,南南正坐在臨清的腿上。
看到了一旁木鳶帶來的吃的:“你又出去買零食了?”
“不是我買的,南南說來了一個大姐姐,是那個姐姐帶來的,是不是南南?”臨清問懷裡的南南。
“是啊。”南南擺弄著手中的小玩具。
“大姐姐?哪裡來的大姐姐啊?果果來了嗎?”仔細想了想,會來看望方流的大姐姐,好像除了果果也不會有別人了。
“是一個不認識的大姐姐。”南南糾正師詩,來的人並不是果果。
師詩見南南說也說不明白,便沒有繼續問:“你那邊怎麼樣?”
“那個女孩兒,我們都見過。”
師詩饒有興趣:“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