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阿珠,儘管大家都喜笑顏開,她也實在難以擠出一個笑容來,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到的時候,白箏的手裡多了樣東西。

“你們怎麼才來啊,都這麼久了。”

“那不是得注意安全嗎,萬一我們箏箏還沒好利索那可怎麼辦。”

白箏朝大家一一打招呼,手裡抱著一個小盆栽,目光落在了角落裡的阿珠身上。

在場的所有人只有阿珠一身黑白裝扮,自從唐睿走了之後阿珠的衣服都是黑白的了。

“阿珠,這是我送你的禮物。”

阿珠不明白白箏的意思,食指指向自己:“我?”看向了盆栽

“唐睿。”

白箏把手中的盆栽遞了過去,一根白色的小囚魂在擺動,像是在跟阿珠打招呼。

阿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這段時間以來,沒有人會提起這個名字,大家心照不宣,害怕提到她的傷心事,希望阿珠可以儘快走出來。

阿珠紅著眼睛接過了盆栽,過去的回憶潮水般湧了上來,阿珠咬著自己的嘴唇竭力控制情緒,發不出聲音來。

可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個接著一個地從臉上滑落,掉進手中的盆栽裡,白箏拍了拍她的肩膀:“他想陪在你身邊。”

眾人都不說話,師詩靠在臨清的懷裡,臨清把她抱得更緊了。

“換另一種方式陪在你身邊。”

“是你做的嗎?”阿珠問白箏。

白箏點了點頭:“是我,把他的魂魄鎖在了囚魂上,這也是他想的,他想陪著你。”

第二天,發現阿珠的是師詩。

師詩叫阿珠吃早飯,阿珠職業習慣,一般是早上睡覺,所以開始的時候師詩並沒有在意,直到已經到了中午,阿珠房裡還沒有任何的動靜。

師詩這才進了阿珠的房間:“阿珠?還沒醒嗎?”

師詩試探性地叫了幾聲見了,見阿珠並沒有要醒的跡象,才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

阿珠的身邊放著一張紙條:謝謝大家這段時間的照顧,除了唐睿,我已經很久沒有有過親近的朋友了。

這段時間打擾你們了,唐睿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沒有他的話我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我知道你們不是一群平凡的人,如果可以,箏箏,我希望你能把我的魂魄也鎖在囚魂裡,我想跟他在一起。

落款:阿珠。

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空了的安眠藥瓶,阿珠已經沒有任何生命體徵了。

按照阿珠的想法,白箏用自己的血將她的魂魄鎖進了另一株囚魂中。

“可是總不能把他們一直放在盆栽中吧。”方流說道。

“這樣吧,我把他們帶回雀嘴山吧,我師父的池塘中應該很適合他們。”

未完待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