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過來把遮雨布拉了上來,喊道:“你們沒吃飯嗎?怎麼做事的!”

其中一個人比較迷信,趕緊過來對著小雪鞠了一躬:“打擾了打擾了。”另一個則十分的奇怪,自己剛剛真的牢牢抓住了啊,怎麼會手滑。

“想什麼呢,沒被雨澆夠是不是,還不趕緊幹活!”齊戈的語氣很不好,他打斷了他的想法,兩人趕緊重新將棺材抬了起來。

齊戈覺得頭大,這都什麼事兒啊,總是有不好的預感,感覺就要有什麼事兒發生,齊戈不安地看向師詩那裡,見師詩還安然坐在那裡,才放心。

齊戈這裡離師詩的位置很遠,除了雨點打在傘上的聲音,別的什麼都聽不到。

師詩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代樞幾個人的身上,樑子揹著廣島走在最前面,正在向自己慢慢靠近。

樑子像是背了一塊布一樣,黑色的斗篷將廣島的身子遮擋的嚴嚴實實,除了兩隻腳,兩條腿露在外面,剩下的什麼都看不見。

師詩覺得很有意思,廣島只露了四肢在外面,就像烏龜一樣,斗篷就像是烏龜殼,隨著樑子走路的節奏,廣島的身子也跟著一上一下的顛簸著,機械規律的動著。

長時間地盯著廣島的身子,師詩覺得有些無聊,時不時地打量一下代樞,這是師詩第一次見到代樞,之前都是監控中看到的。

小丫頭長的果然夠標誌,大眼睛瓜子臉,頭髮烏黑烏黑的,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瘦高瘦高的,只是現在狀態不是特別好,興許是被雨淋的。

就是她看上了臨清,然後把他帶到這裡的嗎?這樣一個無害的小姑娘,應該是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抵抗的了得吧。

在幾個人經過師詩身邊的時候,師詩仍然用餘光盯著他們,一時間眼睛酸酸的,可是好像有哪裡不對。

廣島的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看不到了,而旁邊的代樞和泥鰍兩個人都沒有發現。

師詩仔細回想,剛剛廣島的四肢明明是耷拉在身體的兩側,而現在胳膊不見了,難道是廣島已經醒了,然後把手收了回去。

剛想到這裡,樑子便吃痛的大喊了一聲,印證了師詩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