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這樣。”代樞也學著臨清,捏起魚食往池塘裡扔:“謝謝你啊。”代樞看著魚塘裡的魚突然來了一句。
“為什麼謝我?”臨清不知道代樞是什麼意思。
“謝謝你那天救了我們。”代樞很少這樣謝別人,平時手下為自己做事,都覺得是應該的,可是臨清,她不這麼覺得。
“不那樣做的話,我也會死的,你不用謝我。”
代樞聽了臨清這樣說,立刻不高興了,將手中還未扔出去的於是“摔”回了罐子裡:“我說你有沒有搞清楚狀況啊。”代樞指著自己:“你知不知道我在這裡屬於什麼地位的?這裡的人,除了我媽,都要聽我的。”
“合著我跟你道謝你還不領情。”代樞兩隻手拍了拍,拍掉手上的殘渣:“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真沒那意思嗎,當時真就是情急之下的反應,完全是出於本能,不用放在心上。”臨清滿不在乎的,繼續餵魚,腦子裡靈光一現,餵魚的動作停了下來,一副討好的樣子:“我說你當真謝我?”
“是啊,打心底裡的。”
“那你就嘴上說說?”
代樞這算是回過味兒來了,向後退了幾步,好像立刻要反悔一樣:“我說你這態度怎麼變這麼快呢,打什麼主意呢?你可別忘了,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代樞用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陰森森地看著臨清。
“你說你光嘴上謝我,多沒誠意啊。”說到這臨清故意換了一副腔調:“算了了算了,反正也沒真想你謝我,就當我見義勇為,不圖回報。”
代樞覺得自己剛剛說了要謝,現在又扭扭捏捏的,實在不像樣子,現在不應允一些好處,愧對自己的身份:“這樣吧,我給你個通行證。”
代樞從自己脖子上解下來一條項鍊,遞給臨清。
臨清半信半疑地接了過來:“什麼通行證?值錢嗎?”臨清將代樞的項鍊墜放在嘴邊哈了一口氣,用衣服蹭了蹭舉的老高,就像是鑑別古董一樣,代樞又好氣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