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箏用力呼吸,舌頭向外伸,控制不住的想要咳嗽乾嘔,囚魂從地面迸發出來,地板碎屑飛濺的到處都是,方流下意識用手擋住碎屑。
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囚魂沒有察覺出這個人會傷害白箏,在假白淵動手的那一瞬間才做出反應。
囚魂像個單細胞生物,見那人要傷害白箏,作勢要去攻擊,可那人已經有了準備,掐在白箏脖子上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白箏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方流了,直到昏厥了過去。
方流生怕那人真的掐死白箏,立刻攔住了囚魂:“別!”
那人跟白淵長得一模一樣,當然看體型就能看得出來,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白淵,這人的面板上沒有皺紋,精神狀態差別更大,根本就不是上了歲數的人該有的樣子。
“你先別動手,咱們有話好好說。”方流兩隻手伸在半空中阻攔的姿勢,安撫對方激動的情緒,指了指身邊的囚魂:“你不能動手,你絕對不能動手。”
有激動的指了指已經昏過去了的白箏:“她要是死了,這東西就控制不住了,它不會放過你的,所以你不能動手。”
“你想要什麼,我們都好說好商量,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都可以。”方流手控制不住的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可那人就是不說話,白箏暈倒了,所有的重量都靠在了那人的身上,一個人在昏迷狀態下是很重的,他用胳膊限制住了白箏的活動範圍,以防白箏是裝暈,然後將白箏放低重心,快要接觸到地面的時候那人雙手撤去重量一扔,白箏摔到了地上。
方流的心跟著揪了一下,這一下摔得不重但是也不輕,都沒有將白箏摔醒,應該是完全喪失意識了,方流判斷。
不過見到了他的舉動鬆了一口氣,短時間內是不會再有傷害白箏的舉動了。
屋外的三個人聽見了屋內的動靜,相視一眼,衝進了屋子,方流還維持著安撫假白淵情緒的動作,白箏癱坐在地面上,頭歪著耷拉在一邊,假白淵坐在旁邊,手依然沒有離開白箏的脖子。
彷彿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安然地坐在那裡,抬起另一隻手指了指空中虎視眈眈的囚魂:“讓那個東西滾開。”
之前兩次囚魂地突然襲擊,讓他早有準備,方流連連點頭:“好好好,我把它弄走,你先冷靜一點,我先給你說明白。”
“我試一試讓它離開,但是不一定成功,因為它只聽她一個人的。”方流指了指白箏,然後試探著靠近囚魂。
囚魂到底會不會聽自己的,方流沒有把握,而且方流也拿不準,這玩意兒會不會傷害他,手慢慢地接近囚魂,像撫摸小貓一樣,摸搜了兩下。
沒有反應,或許它能聽懂呢?
“乖,下去好嗎?”
依然沒有反應,假白淵眯著眼睛看方流,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後面進屋子的三個人注意力都在方流和囚魂的身上。
假白淵另一隻手抓起了白箏的胳膊,向前一揮,囚魂有了動作,順著白箏胳膊揮過去的方向甩了過去。
猝不及防地,方流被震到了一邊,其他三個人見囚魂劈頭蓋臉的打了過來,趕忙向兩邊閃躲。
見自己猜對了,假白淵索性放開了掐著白箏脖子的手,抓起白箏的另一條胳膊,開始控制起了囚魂。
代樞和師詩身形輕巧得很行動也敏捷,輕鬆避開了,臨清躲得速度沒有那麼快,幾次差點被打到,下意識用胳膊擋在頭前面。
就在囚魂觸及到臨清的時候,驟然停了下來,不再攻擊他,緊接著所有的枝條都不再攻擊臨清,也正是因為如此更多的枝條向兩個女生打了過去。
未等臨清過去,囚魂便把兩個人都纏了起來,而方流那邊,司南勉強應付,不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