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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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箏埋頭在自己布口袋裡翻了一會兒,拿出一張黃紙,一根香,和一個酒精盒。
享受地聞了一下那根香,在空氣中揮了兩圈:“師詩你聞到沒,這是我改良之後的,加了香精,隨身帶著就像噴了香水一樣。”
“我聰明吧!”白箏洋洋得意地。
“聰明聰明,您老人家可快點吧,再過會兒太陽要落山了。”
“別催嘛,我也好久沒動這些東西了,在外算命用不上,都快封塵了。”
閒著沒事出去擺攤的時候,多數都是隨便掐一掐,反正來算的都喜歡聽好話的。
只要說點好聽的給哄開心,多半就會滿意了。
而算出的結果究竟是否靠譜,根本不會有人去細究。
白箏把黃紙鋪在桌子上,開啟酒精盒,食指和拇指捏出一根針,在另一隻手的食指上紮了一下。
傷口馬上冒出一顆血珠子,鮮紅鮮紅的。
隨著白箏用力一擠,血珠子的體積凝地更大了一些。
本來白箏是沒有這麼講究的,每次都是隨便一根針,頂多用火燒一燒,權當消毒,多數時候都是直接往手上扎。
後來方流堅決反對,覺得這樣不安全,太不衛生!
扎一下,就夠他心疼的了,萬一要是感染個什麼病毒,那可不得了了。
終於在方流的堅決要求下,換成了這個專門裝銀針的酒精盒。
酒精盒裡面整整齊齊陳列一排銀針,一共十六根,每根銀針臂上都有不同的花紋,是白箏生日的時候方流送給她的。
獨家定製,世界上只此獨一份。
針臂上的花紋,是十六種不同語言的我愛你。
方流說了,這樣的話,每次白箏用針的時候都會想起自己。
玩針玩的久了,有的時候,白箏也喜歡用針作武器保護自己。
白箏用食指當做筆,流出的血就成了墨,在紙上寫了起來。
不是漢字,不懂的人看著,就像公雞在沙子上瞎畫。
白箏的爸爸告訴白箏,她的血就像是一種媒介,而她寫在黃紙上的字,就是鑰匙。
不同的事,對應的鑰匙也不同,就好像不同的箱子用不同的鎖鎖著,開鎖時要一一對應,一把鎖配一把鑰匙。
也可以理解為密碼或者驗證碼,每次登入,就要輸入一次,不同的賬號,密碼通常不同。
這東西,白家叫它作“符鎖”。
接著,白箏用那張寫上“密碼”黃紙把香裹起來,點燃。
這一步就相當於開鎖的方式,就好像開鎖時要把鑰匙插進鎖孔扭一下,密碼輸入完成之後要提交確認。
此刻,屋中十分安靜,兩個人人的呼吸聲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白箏漸漸入定,師詩不敢去打擾,跟著放緩自己的呼吸頻率。
香氣開始逐漸散開,一縷青煙在白箏面前悠悠地向上飄,隔著煙,白箏的面容若隱若現。
時間變得漫長起來了。
白箏額頭上一層細汗,嘴裡唸叨著什麼,蹙緊了眉頭,好像很著急地。
師詩也跟著握緊了拳頭,手心出了好多汗,覺得可能有了什麼發現,即使不是第一次見白箏入定,還是有些擔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好像每一秒都拉長了,像是一個世紀那麼久,應該叫醒她嗎?
屋子裡的香氣越發濃郁,香柱已經燒的過半,師詩要趕在燒完之前把白箏叫醒。
眼看著香灰落下,香柱一寸一寸的縮短,師詩開始著急了,糾結著要不要提前把白箏叫醒。
就在這時,白箏猛地睜眼,就一剎那間,身子像被抽光了力氣,瞬間軟軟地攤了下去。
“怎麼樣,小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