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上網了居然?在客車上說話這麼大聲,人家真的不會拿你當稀奇物看待嗎?”
白箏聞言掃視一眼周圍,見車上的其他乘客有的立刻轉頭,有的乘客咳嗽掩飾尷尬。
本來在座位上站著說話,居然乖乖坐了下來,然後對著手機尷尬笑了笑。
好像電話這頭,看得見一樣。
煞有其事道:“我旁邊座位沒人,我坐回去跟你說。”
師詩翻了個白眼,誰管你坐著還是站著啊。
“詩,我來A市看你來了,你一定出來見我啊,我需要你啊~”
說著語調挑了起來,開啟軟磨硬泡模式。
師詩腹誹:合著你十天半個月不見人影,怎麼找都找不到,我還要上趕著呼之即來。
想著嘲諷幾句,話還沒來得及出口,電話另一邊,已經開始滔滔不絕,說了起來。
“我跟你說啊,詩,雀嘴山你知道不,就是那個一山觀兩海的那個。”
師詩回憶了一下腦海中雀嘴山的樣子,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這通電話是要多聊一會了。
“知道啊,怎麼了?”
“我前兩天‘出差’結束去了G市,休息了幾天,在G市最最最最熱鬧的地方之一-中央大街,昨天起了個大早,把招牌擺出去,待了大半天也沒生意。倒是遇見好多拍自媒體的,都是零零後,那身材、隊形,我的天哪!”
儘管電話對面的人看不見自己的表情,師詩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個算命的你去什麼中央大街啊,會有生意才怪。
還不如去哪個公園,會有一些保持老舊觀念的叔叔阿姨,退休之後日子過得無味,作為生活調劑,會去給兒女孫子什麼的算上一卦。
眼見即將跑偏,師詩適時地把話題拉了回來:“這跟雀嘴山有什麼關係?”
“你聽我說啊!”
白箏急得快要拍大腿了。
“就在我開始思考人生,覺得事業遇見了瓶頸的時候,一個特別特別帥的小哥哥站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看著我,一見有‘客戶’上門,我立刻換上我得白氏笑容,可不能丟了這個客戶,現在收費站不都講究微笑服務嗎,我得跟上時代的腳步啊!”
“再不說重點,我就掛...了”
最後一個字還未出口,猶豫了一下,終是憋了回去,換成“掛電話了”。
白箏悻悻地。
“...詩,你肯定是心裡沒我了”
怕師詩真的結束通話電話,白箏立刻進入正題:“他問我你真的會算嗎?”
“這問題問的,就算我是個神棍也不可能去自己砸自己招牌啊,王婆賣瓜,還自賣自誇呢你說是吧?”
“我還沒說話,他遞給我了個小豬佩奇的手環,上面有模有樣的畫了個手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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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前,G市中央大街
白箏看到手環一臉茫然,這男的想幹嘛?
笑了笑:“我這不賣這個。”
想了想補充道:“也不提供開光服務呢,親!”
然後眯著眼睛笑,心想:您慢走不送。道家的人也怕遇見精神有問題的人啊。
白箏坐在自己帶的小馬紮上,保持仰頭,對著男人假笑。
男人好像沒聽見白箏說的話一樣,自顧自往下說。
“這是我親妹妹的。”聲音有些哽咽,夾帶著無助。
“我想你能救救她,幫我救救她,她還那麼小,人生還沒開始,只要你能救她,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都會努力辦到,只要你能救她。”
男人百般哀求,話說的語無倫次。
白箏呆住了,這是她從“業”以來,第一次有人找她救命。
“你妹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