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太弱。”明歌不在意的笑笑。

朱平動了動嘴,沒說話,不過接下來就刻意放緩了步子。

去了醫館,為明歌包紮了傷口,朱平想去結錢,一掏口袋空空的什麼都沒有,倒是春梅忙上前說,“姑爺我來結吧。”

朱平嗯了一聲,這一路回去,就沉默著再也沒有說話。

明歌也不理他的小情緒,回了自己屋子,又開始雷打不動的練武。

家裡陪嫁的僕人們自新婚那晚後就被她遣在莊子和鋪子裡,如今明歌的身邊只留了兩個丫鬟一個嬤嬤,灶上留了一個婆子,比以前清淨多了。

她每天在院子裡伸展四肢,一開始春梅和嬤嬤也會說,不過時間長了大家都習慣了。

朱平這幾天早出晚歸的,似乎很忙,有幾次還有他一起的那些兄弟們敲門來找他,問他在不在。

明歌猜測他應該已經辭了賭坊那邊的活計。

朱平輕手輕腳的在明歌的房間前站了站,聽著裡面並沒有任何聲息,想是人已經睡下了,他站了一會,才朝自己的屋子裡走去,平日裡漆黑的屋子,今天燈光通亮,他以為是給他送了宵夜的嬤嬤,這幾天他晚上回家,桌子上都備著糕點熱茶,他知道這肯定是明歌吩咐下來的,一面掀開簾子,一面對嬤嬤到,“以後不用這麼晚還幫我備茶水點心的,您歲數大了不用管我。”

“是我。”明歌放下手上的針線起身。

坐在橘黃色燈光前的她,臉上含著暖暖的笑,單薄的身體柔柔弱弱的,卻讓人瞧著只覺得渾身都暖融融的,朱平愣了愣,“你怎麼在這裡,這麼晚怎麼還沒睡,這屋裡多冷,快回你屋子去。”

他自己已經習慣屋裡不燒炭火的寒冷感,這個屋子他特意不讓嬤嬤放炭火。

“還好!”明歌這兩天習武,體質倒是比以前好多了,“我剛進來不久。”

“有事嗎?”朱平目光瞧著明歌手邊的針線筐,“怎麼在燈下做針線,眼睛以後會不好使。”他的娘就是因為總做針線,眼睛老流淚,去世之前都看不清他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