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腦勺一痛,下一刻陷入昏迷。

解決了男人,明歌撿起地上的槍在手中把玩,她走進試圖起身的冬語身邊,抬腳踩上她的胸口,將槍對準她的嘴巴。

“想死是不是?我來成全姐姐好不好?”

“你,你做什麼?”被男人開槍誤傷和被明歌一槍崩掉分明是兩個概念,尤其是明歌的槍在她的口上戳著,她的唇甚至能感覺到槍口濃郁的火藥味以及剛剛因為連番開槍的灼燙感。

心底的恐懼猶如湖水般無知無覺的將她淹沒,冬語只覺得腳軟手軟,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她瞪著明歌尖叫,“我是你姐姐,我是你姐姐,當年你殺了我弟弟,現在你要殺我嗎?冬明歌,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以為殺了我父親會將冬家的一切都給你嗎?你別做夢了,父親在外面已經有了三個兒子,一個個都是精英里的精英,冬家的一切就算排隊也輪不上你。”

“你弟弟是我殺的嗎?”明歌冷聲問她,“當年的監控上面一清二楚的,你自己看了多少遍,是我殺的他嗎?明明是他用布娃娃騙我到水池旁又推我進去。”

“可你當初不反手去抓他,他能被帶進水中嗎?你自己小小年紀就心計歹毒,知道有人會救你,所以才將計就計的拉他下水,你沒看他被打撈起的屍體吧,泡的又腫又胖,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做夢,夢到弟弟在水中喊我救他,是你殺了他,他死了,可你憑什麼還好好的活著,你憑什麼還能享受冬家的一切殊榮待遇?”

冬語越說越是激動,甚至還掙扎著想繼續反抗,“冬明歌你和你媽都是賤人,像你們這種賤人都不得好死……”

明歌將槍扔在一邊,她再次開始對冬語拳打腳踢,“他推我下水我不拉他拉誰?難不成他殺我我還得對他感恩戴德,他死了,我在床上不人不鬼的躺了八年,這八年也足夠抵消我對他的那點內疚。但這不能說明他要殺我的事實,姐姐,我叫你一聲姐姐不是因為尊重你,而是在時刻提醒我自己,我的哥哥姐姐都是戴著面具的狼,我得時刻警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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