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到位的柔弱,是她不知不覺的,自心底蔓延在臉上的柔弱,安朗的目光望著這樣的明歌,強忍著要把她摟住的衝動,繼續小聲的柔柔的哄著她,“就像大人幫小孩一樣,別怕,你別想歪了去。”

“那你快點啊!”明歌幾乎要哭出來了。

被安朗以這種姿勢抱著,她一刻也挨不下去了,她現在什麼也不想了,她只希望自己趕緊早點結束這種折磨。

“那我開始了!”安朗咳了咳,吹起了口哨,“噓噓噓……噓噓噓……”

明歌……

她真想把自己的尿全都潑到安朗的臉上去。

這什麼狗/屁聲音!

賣力吹了一會口哨,安朗也發覺了淨房裡氣氛有些凝固,他自言自語,“奇怪,這樣都不管用,我的女人果然厲害,自制力就是好。”

自制力個屁!

明歌現在只想瘋狂的爆粗口不停的爆粗口對著安朗的臉唾沫四濺的爆粗口……

可是她連爆粗口的氣力都沒了!

……

明歌還以為安朗是在挪動手找合適的姿勢抱她呢,沒想到他會突然襲擊她。

身體一個激靈。

……

可是,可是安朗還在身邊。

她不敢動,不敢深呼吸。

她寧願用自己的武力智力碾壓安朗,就算碾壓不過,被安朗打個鼻青臉腫,她也不會難過,現在這種狀況,就如同她自己最羞恥的事情偏偏被安朗撞見,且偏偏是安朗以這種動作幫著她完成。

明歌覺得自己氣得都想哭,可哭還真不是她的性格。

緊咬著牙關的她,咬牙切齒的想著,她以後一定要把安朗殺了。

她一定要把這男人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