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安朗接連兩次找到她,都是因為他口中所謂的陣法!

明歌的腦袋混混沌沌的想著,但是又覺得不對呀,她離開那個世界,那具身體也就不再屬於她才是。

安朗就算找,也該是找到那個身體的主人盧明歌,而不是她。

用腦過度,她的腦仁又開始疼了,嚇得她忙打住自己的思緒,在心底高呼淡定!

安朗也發覺了明歌的異樣,他停了停沒有再說話,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輕輕柔柔的按摩著,他大概是想用這種方式緩解明歌的疼痛。

可他的手按摩的地方實在不對,淡定了的明歌第一個念頭就是把他的豬蹄爪給剁掉。

安朗的頭埋在明歌的髮絲中,嗅著這馨香味兒,語氣明快,“剛剛想了什麼?”

他倒是沒等明歌回答,大概是怕明歌費腦子再痛,問完便自說自話的回答,“是在想我怎麼找到你的吧,其實本來我也找不到你,可是我死後遇到了一個混蛋。”

明歌明顯感覺到安朗在說到這個所謂的混蛋時,語氣裡是不加遮掩的狠厲,似乎只要那人在眼前,他就會把那人碎屍萬段一般。

死後還能遇個混蛋,而且能讓安朗這麼痛恨,難不成安朗被這個所謂的混蛋欺負了不成?

想想這個可能明歌頓時想拍手稱快,給安朗口中所謂的混蛋點N個贊。

大概實在恨極……才輕笑著繼續說,“那個混蛋對我說,他可以讓我每天能看到你,以後一直陪伴你。”

唔?

這個人和自己有關係?

明歌強忍著沒有用腦子去想,只眨巴著眼好奇的等著安朗接下來的話。

“他竟然想用你來誘我變成他身體的一部分,真是痴心妄想啊。”安朗呵呵笑著,大概是想到了什麼愉悅的往事,“明歌,你和他是不是也這樣過?”

他說著這話,手突然移在明歌的身後,抓住明歌!

明歌措不及防,下一刻被疼痛淹沒。

怎麼會?

安朗抽出手指,看著上面的鮮血,一時怔住。

明歌疼痛的低哼聲拉回他的理智,他忙掰過明歌的身子抱在懷中。

“疼吧,怎麼這身子還是處///子之身?”

這事還能怪到她身上?

明歌頭一歪……

死死的咬住不鬆口。

她要把這耳朵給咬下來。

麻蛋疼死她了。

她這個受疼痛的人都沒抗議,他倒是好,嫌棄她的處子之身,尼瑪果然精分這種人,和他沒什麼道理可講。

不過

安朗沒躲,反擁住明歌美滋滋的說,“你是不是知道我回來專門為我守著呢,怪不得朱平那傢伙死不瞑目呀!”

明歌……

這廝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自信心?

牙齒使不上什麼力,不過她依舊磨牙霍霍不鬆口,她打算就這麼耗著了,不把這耳朵咬下來不罷休。

安朗兀自還在自言自語,“你也不早說!”

一夜折騰,本該在客棧裡休整一天才繼續上路,安朗和明歌在客棧裡窩了三日。

明歌但是自主坐臥,下床走路這些還不行。

吃飯喝水由安朗給她端到榻上,倒不是什麼事。

第一天的時候安朗不停的喂她水果汁,詢問她好不好喝,明歌不知其意,只要那傢伙不對她動手動腳,她就算不願意喝,也勉強的喝掉,勉為其難的誇他一聲,然後安朗就會喜滋滋的繼續去搗鼓果汁……

明歌初初心底稍微有那麼一點感動,這傢伙和獻寶一樣的給她獻上果汁討好她,她甚至還在心底為他小小的開脫了一下,覺著他那手指也不是故意……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