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顏染雪高興道,“我要親眼看空若身敗名裂,看他痛苦懊悔。”

“好。”

睏意就像潮水一樣在自己的身體裡席捲,明歌用盡自己的心神掙扎著:她不能睡著,她得去找小和尚,給小和尚提個醒。

身體在乏累軟綿間突然被重重甩在了地上。

“天天,把她扔這裡不會有人發現吧?”

“不會,她現在是原形,且她和光頭在一起的的時間挺長,身上沾染有佛家氣息,那些老頭子們最這種氣息最敏感,我們提著她容易暴/露!”

“那她,她萬一醒來怎麼辦,她身上的藥不會提早發作吧!”

“小雪兒,我身上的毒,沒人比我更瞭解,你不是也體驗過麼,不會出差錯的。”蛇性本淫,他的毒液有好幾種,其中一樣就可以淫毒。

“天天你真厲害,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麼才能讓這對狗男女得到報應。”

“傻瓜,你為了我才與那光頭有了牽扯,那光頭得了你竟然不知道珍惜,我捧在手裡的小雪兒,怎麼容得別人這樣看輕!”

……

一男一女的聲音越來越低,漸漸遠去。

明歌很想睡一覺,渾身都不得勁,身體每個部分都在叫囂著要待機,可明歌的意識卻清楚的知道,一旦她昏睡過去,小和尚的師父會有生命危險,小和尚也會徹底的身敗名裂,她不能睡,她要醒來,要趕在那兩個人之前見到小和尚。

她將意識全部集中在自己的眼皮上,試圖推開眼睛,再後來,乾脆試著去動手指。

腦海裡翻找著現世裡看的那些催眠方面的資料,不得不說,懂的東西多還是挺有用,連續試了幾個催眠書籍裡這一方面的小方法,某一刻的明歌,她的眼睛突然就睜了開。

睡意一去,好似身上的大石被卸掉般渾身輕鬆,四周黑乎乎的,明歌伸了伸手,發覺自己還是兔子的狀態,此刻應該是在一個罐子裡。

用爪子四處敲打了一番,明歌爪子朝口子處一推,蓋子類的東西被她推了開,陽光乍洩,刺得她眼睛眯了眯!

冷傲天倒是好想法,把她扔在了一個泡菜罐子裡,罐子是在柴房,周圍亂糟糟的,罐子被隨便堆在角落,很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