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搶了你的名額!”

明歌這樣咄咄逼人令覃約雲臉色蒼白著,剛止住的淚水又如滾珠子般的落了下來,“我沒這樣想,你比我學習好,是我自己不如你,是我自己沒好好學習,都怪我自己嗚嗚嗚,和你沒關係……”

“既然你這樣想,就好好的和王梅梅說清楚,她這樣說還讓我覺得是你指使的她呢。”明歌躺回自己的床上,“對了你那杯子多少錢,完了我給你賠。”

王梅梅被明歌剛剛那一下子給嚇的半晌沒說話,她大概終於知道為什麼每次單丹都要躲著明歌了,不管班裡有什麼活動,只要有明歌在,單丹就決不去湊熱鬧,不過如今看到明歌又變得正常,她按捺住心底的驚懼朝明歌叫,“約雲的水杯可是限量版的,有錢也買不到,你能賠得起嗎你。”

那杯子貌似是約雲生日的時候王梅梅送的,兩個人一人一隻以顯示她們的友誼長久,明歌聞言抬頭瞟著王梅梅,咧嘴朝她嘿嘿一笑,伸手勾到桌上王梅梅的杯子,咔嚓又是那麼一下,杯子應聲而碎,“閉嘴!”

那麼厚的瓷杯被她徒手捏碎,而且她的手竟然好好的,一點都沒有被瓷片劃傷,一個杯子還可以解釋是杯子有了裂縫屬於意外,連著兩個杯子都被她弄歲,王梅梅盯著明歌的那雙手,寒意後知後覺的從腳心躥到全身,看著明歌的目光那就和看一個神經病差不多。

這次別說王梅梅了,就連覃約雲都止了哭聲,宿舍裡終於清靜了。

第二天班主任又找明歌談話,原來宿舍王梅梅和覃約雲以自身安全問題為由在班主任哭訴了一番,大意思就是明歌她真的是個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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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今天好點了,看到大家說熬過三天能好點,當時覺得根本就不可能啊,今天突然發覺自己竟然沒有那麼疼了,雖然漲但沒漲痛感了嗷嗷謝謝你們喵,但是那廝一晚上依舊醒來兩次喝奶粉腫麼辦,夜奶為啥斷不了啊,這麼冷起床衝奶粉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