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夢到自己成了一個太監,為了討好那些所謂的娘娘,學會了為女人梳頭穿衣,幫她們脫鞋洗腳!真是奇怪,如今想想只覺得噁心,都羞於承認那是自己,都不知道,那時候是因為什麼堅持著活下來的,每次有了死的念頭,想一想你就覺得很不甘心啊!”
安朗這悵然的,疲憊至極的喃喃聲音令明歌鼓脹的一肚子氣無知無覺的洩了。
每次都是這樣,在她憤怒無比的時候,他就能用各種話把她的怒氣轉移。
明歌閉眼,不願意再看眼前這張臉,更不願意自己被眼前這張臉迷惑的分寸全無,她聽到自己冷靜的淡漠的聲音,“安朗,我恨你!”
恨你,這種恨刻入骨髓,烙進神魂,恨的想一想你就咬牙切齒!
“我喜歡你啊!”安朗低頭吻她緊閉的眉眼,“我喜歡你就好了,你不是說我只顧自己的感受嗎,我也覺得我只顧自己的感受,我才不管你恨不恨我,我只想自己喜歡你,霸住你,把你拴到身邊每天都能幹/你!”
“安朗你個混蛋,你和禽/獸有什麼區別!”明歌明明憤怒無比,可不知道為什麼,眼睛緊閉的她眼淚流的更加洶湧,就好似不受她控制了般,被安朗的手指越擦越多。
“我和禽/獸還是有區別的,我有穿衣服!”
“衣冠禽/獸!”
“哦,差不多!”
明歌氣的一扭身,想把安朗的那一雙手給甩開,結果他的手往回一收,她就跟著撞進了他懷中。
“別哭了!”安朗說,“這張臉本來就醜,一哭更不能看了。”
門外這時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春梅喚,“小姐,外面有人找你,說她有很重要的事要見你,是易家的人……”
春梅欲言又止,大概是防備屋子裡的另一個人,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哦哦!”明歌問,“是誰!”
想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萬一春梅進來看到就糟了,遂馬上又說,“我馬上出來,你讓她等一會!”
安朗幫助明歌將衣服整理好,“我和你一起出去。”
“不行!”明歌想也不想的拒絕,“春梅她們看到我怎麼解釋,你要麼在這裡等著,要麼翻牆回你的隔壁院子去!”
“我來的時候可是正大光明的進來的,來福不知見了我多少次了,你的那個春梅今天也看到我在你屋子呢,你這樣遮遮掩掩的,反而讓她們覺得你心中有鬼!”
易家的人討厭死了,要不是留著給明歌解悶,他早就把這些人給清理了。
安朗無視明歌那幾乎噴出火來的目光,慢條斯理的將他自己的衣服穿好,這才拉住明歌的手一起朝外走去,“乖,我答應你不迫你嫁進君家,但是你這裡我總不能一直偷偷摸摸吧,雖然偷漢子挺刺激,不過咱們倆我覺得還是細水長流的好!”
偷漢子個屁!
細水長流個屁!
明歌橫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自己先出去了。
“我有客人,你別跟著我。”
“你能有什麼客人,左右不過易家那些人,我在還能幫你壯勢!”
“你又不是一條會汪汪叫的狗,壯的什麼勢。”
“我比狗更管用,我能讓你夜夜銷魂!”
出了門,明歌果斷打住嘴,不再搭理身後這隻小黃人。
進了花廳,沒想到坐在椅子上的人會是易梓馨。
一旁站著的春梅一直在偷偷打量易梓馨,見明歌出來,還沒開口就看到了明歌身後的君莫引,被君莫引那目光一掃,她到嘴的話一咕嚕都嚥了下去,垂下眼,默默的退了出去。
“姐姐,你快救救我,姐姐!”易梓馨看到明歌,立刻跪倒在她面前失聲痛哭,“姐姐!”
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