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惡狠狠地開口：“你看著我！”
“草！”
宋詞吼道，“我說讓你看著我！”
範書哲知道宋詞打起架來是個不要命的主，縱然千萬個不願意，還是對上了宋詞那雙佈滿紅血絲的瞳孔。
“你喜歡年年嗎？”宋詞咬著牙問道。
範書哲越來越認為宋詞在沒事找事，大半夜找他過來，什麼都不說就把自己摁在地上。說了話還在一直問是不是喜歡他女朋友，“什麼？你TM到底是什麼毛病啊！”
“我說你喜歡年年嗎！”
範書哲放棄掙扎，他望著天，不再去看宋詞的眼睛，無語，“不是，宋華年不是你女朋友嗎！你問我這種問題你難道不覺......”
“閉嘴！”宋詞捏著他下巴的手又狠了幾分，“我就問你，你喜不喜歡宋華年！”
範書哲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承認，“是，我是喜歡宋華年，可那又怎麼樣！難不成你還能把她送給我？”
宋詞像是聽到了滿意的答案，鬆開手俯視著他，“之前不會怎麼樣，但是現在，我希望你所說的喜歡可以成為一種偏愛，就算是她做了什麼錯事，也都是無條件的偏向。”
“宋華年在我這是個寶，我不希望到了你的手裡就成了草。我本人的的確確是個草，可是護在手心裡的寶貝不可以是。”
範書哲伸手把嘴角的血擦了一下，坐起身來，“你在說什麼，你自己都說宋華年是你的寶貝，誰會沒事把自己的寶貝給別人啊！”
“呵...”宋詞站起來，“是啊，就因為是寶貝，所以自己沒有能力保護的時候，還會擔心她會不會被別人欺負。”
他垂下眼眸，“範書哲，我先把寶貝寄存在你這裡。如果我活著回來了，你就把她還給我。如果沒有，你就把她當寶貝寵著，讓我看到你對她不好，我就是做個厲鬼也不放過你。”
“你...真的很喜歡宋華年...”
“她是這世界上最好的孩子...是我的寶貝...我的...”
是我的，不是你的。
宋詞摸著脖子裡的綠色小恐龍吊墜，“她喜歡喝豆漿，晚上睡覺前喜歡喝杯熱牛奶而且只喝金典這一個牌子。她喜歡吃甜食，在她不開心的時候給她買一串糖葫蘆或是小蛋糕就再好不過，她喜歡看日落，沒事的時候要多帶她出去走走，在她生日的時候說一句，年年生日快樂...”
他站在那裡絮絮叨叨說了許久，全是關於宋華年的小習慣。
就像是知道她喜歡拿著一本《宋詞》站在走廊，習慣在早上七點五十下車一樣...這樣的習慣，是他多年來觀察出來的。
範書哲明白，他永遠也不可能成為宋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