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飛運動衣服裡面掏出一對白色護腕,一邊帶一邊說:“準備幹嘛?要鬥牛還是選擇什麼?”
胡榮臻也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個是護腕帶上,不過他的那個是黑色的,憑藉他們兩個現在這種關係,很顯然和袁飛的那個是情侶款的。
“人這麼多還鬥什麼牛?直接分成兩幫打比賽吧。”一個籃球隊的學生開口說道:“我選擇和詞哥一個隊。”
“我也要和詞哥一個隊!”
“我也選詞哥...”
袁飛瞬間就不樂意了,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不是,你們什麼意思啊?就那麼瞧不起我袁某人嗎?”
“雖然宋詞是籃球隊的隊長,我也知道他的技術很好,但好歹我也是個副隊長,技術也差不到哪裡去吧?”
袁飛擼起袖子,迷惑二字都掛在臉上了,明顯是想和他們幹一架的樣子。
“你自己都說了你只是個副隊長,背靠著詞哥我們心裡不得美滋滋的呀!”
“那我還是田徑隊的隊長呢!我平時注意在為田徑比賽做準備,不然你們以為宋詞還能夠當上籃球隊隊長?”袁飛瞪了那個男生一眼。
“怎麼著,不行咱倆來場鬥牛?”宋詞笑了一聲:“小飛飛啊,輸了的話把你的護腕給我吧。”
“那可不行!”袁飛立即蓋住護腕:“這個是胡胡給我送的禮物,怎麼能給你呢?”
“定情信物啊!”宋詞說:“怪不得那麼寶貝呢!”
面部表情好像滿不在乎,其實心底在默默地嘟囔著。
怎麼你個大老爺們兒都能說到定情信物,我們家的小華年怎麼就沒有一點兒意識呢?
她難道不知道要宣誓主權嗎?萬一我跟著別人跑了,她到哪兒哭去?
想著想著眼神就往宋華年那個方向瞟去,正和別人聊天的宋華年收到他幽怨的小眼神,也是苦笑不得。
這位宋小爺又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呀?估摸又是被刺激了吧。
不出意外,袁飛和胡榮臻站在了一隊,宋詞和唐斯年分到了一個隊伍。
“你打籃球行不行啊?”宋詞看著唐斯年雖然個子高挑,但是整個人瘦的不像話。
實則那寬寬大大的衣服下面,是一塊塊結實的腹肌。
這是聽誰說的?
許苜小可愛唄!
“不愛和我一個隊拉倒。”唐斯年哼了一聲,抬腿就準備往袁飛的隊伍走去:“搞得誰稀罕你一樣。”
“別!”宋詞伸手拉住他:“你還是老老實實站在這兒吧,看小爺我今天怎麼碾壓他們,得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社會的險惡。”
“你就那麼肯定,能帶著我贏?”唐斯年的語氣顯然帶了一絲嘲諷。
宋詞挑了一下眉頭:“不然我們打個賭吧?”
“賭什麼?”
“就賭我的白襯衣。”宋詞伸手攔下突然砸過來的籃球,很是熟練的放在食指上轉。
唐斯年問:“什麼白襯衣?難不成要是輸了,要把你的白襯衣都給我嗎?”
“我的意思是,要是贏的話,未來一個月你都要幫我洗白襯衣。”
“那要是輸了呢?”
宋詞拍著籃球往前走,笑道:“不可能會輸。”
分到宋詞隊伍裡的人喜滋滋,就準備著贏。
然而分到袁飛隊伍的幾個男生很是懊悔,眼巴巴的看著宋詞的方向。
那麼香、那麼粗的大腿都沒有了,剩下袁飛胡榮臻這兩個小細胳膊怎麼抱啊?
袁飛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們幾個那眼神是怎麼回事兒啊?好歹我也是和宋詞一起打籃球打了多少年的人,啊,什麼戰術難道我還不清楚嗎?”
“一個個都哭喪著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