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宋詞你還要不要臉!兄弟情啊!這媳婦還沒到手呢,多少年的兄弟情你都能破滅,你不是人!”袁飛撇著嘴,捂住自己的胸口覺得心疼。

胡榮臻軟語哄著袁飛:“小飛飛你乖哈!咱不跟這種白眼狼說話,掉檔次!走!咱們走!”

“滾!趕緊滾!看見你們兩個就煩!”宋詞破口大罵:“你倆整天膩歪在一起想過我的感受嗎?我還沒幹點什麼你們就冒出來搗亂,是不是在我身上安裝GPS啊!走到哪都能找到!”

“那丫的是我們之前的默契!默契啊!你個死孩子懂什麼!”袁飛依舊不依不撓的回他,非要比個高下來。

胡榮臻很是無奈地扶了下眼鏡,對著宋詞點了點頭,用力將袁飛扛起來離開了現場。

“宋詞!你給老子等著!我非要把你的醜事都告訴宋華年不可!”袁飛在胡榮臻的背上,嘴巴還是不饒人。

聲音漸漸消失,這個較為偏僻的乒乓球檯子恢復了剛才至於他們兩個人時的寂靜,場面一時之間陷入了尷尬。

剛才那麼撩的行為是因為有氛圍襯托著,現在好好的氛圍被袁飛破壞,周圍冒著的粉紅泡泡也被他毫不留情的戳破。

嗯,怎麼繼續撩下去成了一個難題。

宋華年從宋詞的懷裡將頭抬起來,看著他那張皺在一起的小臉噗嗤笑了:“哈哈哈...看不出來啊宋小爺,你的嘴巴原來那麼毒。你也有隻能動嘴皮子不能動手的時候啊!怎麼樣,感覺會不會很棒?”

宋詞低頭看著她:“怎麼從你口中敘述出來的我有些壞呢?我難道就真的是那種只動手不動口的壞人嗎?”

“誰知道呢?畢竟人都是善於偽裝的,誰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你。”宋華年聳了聳肩膀:“萬一你其實並不喜歡打架,只是為了自我保護呢?”

“年年。”宋詞抵上她的額頭:“為什麼你總是能夠一下子看穿我的心,總是對我那麼的瞭解。”

宋華年笑道:“宋詞,你在外面偽裝很累我知道,打架受傷很疼我也知道。所以,在我這裡你不需要偽裝,我需要看到一個做真正自己的宋小爺。”

我想要守你一世平安,即使你迷失在半路,我依舊提燈原地等待。

等著我的宋小爺跟隨著光,朝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