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過了一會,一陣略顯蹣跚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隨著一聲“吱呀”的門扉開合聲,安奴的身影出現在了原初的眼前。

此時的安奴身材已經明顯變的富態,近七八個月的孕期,也讓她的肚子已經高高隆起,只是她的臉上卻依舊帶著精神的紅暈,絲毫沒有普通孕婦被胎兒折騰的憔悴的神采。

感受著依舊隱晦但又持之以恆的向著她體內輸送的能量,以及對方腹中那個越來越精神,生命反應越來越強的胎兒,原初也只能感慨不愧是被地球賜福的孩子。

“你來了,原,快進來吧!”

見到來人是原初,安奴熟練的招呼一聲,便轉身回到了屋裡。

而原初也隨即進門,將屋門關上後來到了客廳。

作為一個醫務工作人員,在這種大部分人時間最充分的週末,安奴正常情況下應該是在醫院工作的,她本人也是這樣的意願。

可是被那些仍舊在防衛軍中任職,且地位已經逐漸往高層走的原來的隊友們關照過的醫院院長,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安奴這個有著身後背景的人,冒著可能流產的風險再在醫院工作下去。

反正醫院的工作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放她的假既讓那些防衛軍長官們承了情,又顯得自己關愛下屬能夠幫助自己收服人心,一箭雙鵰何樂而不為呢。

總之,在領導和同事的關心和勸慰下,安奴也不得不只能閒賦在家養胎了,雖然她並絲毫沒有因為懷孕而感到身體受到了影響就是了。

“昨晚怎麼樣,那種窺視感還有麼?”

坐下的原初,示意準備去泡茶的安奴坐下後,開口詢問道。

原初所說的窺視感,就是安奴最近的麻煩。

畢竟原初不是真痴漢,安奴和他也認識,所以送下次郎後,偶爾原初也會來坐坐。

前幾天他登門拜訪的時候,安奴就跟他說起,最近幾天晚上,她老是感覺到有一陣若有若無的窺視感。

安奴一說完,原初的腦海裡就浮現出了類似蛇精汙染黑化未出生的七娃之類的畫面。

怕不是有什麼【東西】察覺到了安奴體內胎兒的寶貴,想要對其下手或是鳩佔鵲巢卻而代以吧!

原初本人是一個相當遵守承諾的人,既然已經接受了賽文照顧安奴的請求,他就會認真的完成這份承諾。

所以在想到了那些黑暗的可能後,原初當即就緊張了起來。

和坂田兄妹兩人說了一聲暫時先不接送次郎後,原初當天便直接住在了安奴家裡,順道他也和鄉說了一聲這件事。

原本安奴沒打算因為這點事打擾鄉這個團的弟弟,和原初說也只是適逢其會,畢竟在她看來並沒覺得是什麼大事。

可在知道孕育著哥哥的後代的嫂子可能會遭遇危險後,鄉當即請假,馬不停蹄的就趕到了安奴的家裡。

當天晚上,兩個大老爺們就住在了獨居懷孕人妻的房子裡,謹慎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結果,一無所獲。

一連兩天,原初和鄉兩人都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

考慮到安奴的身份,擔心再待下去可能會影響安奴的風評,兩人這才結束了兩天的警戒,離開了安奴的家。

不過他們兩個也不是沒有討論。

說實話,就憑藉能夠以隊中唯一的女性在奧特警備隊內擁有一席之地的能力,安奴的身手對付幾個小毛賊肯定不在話下,能被這樣的女人察覺不到具體目標的窺視感,肯定不是什麼正常的東西。

如果真的是些怪玩意,那種被安奴察覺到的窺視,更可能是腹中胎兒帶來的預警。

可是即便是對生命反應極度敏銳的原初,亦或是能量屬性同源的鄉,也是在和安奴離得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