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老也罕見地沉默了一下。
對於那群不爭氣的弟子，他們究竟在什麼水平，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了。
早在一開始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在憤怒之餘，心中也有一點疑惑。
為什麼軍區要邀請這幾個不成器的東西去研究，找一點有資歷的研究員不好嗎？非得找這幾個連寫實驗報告都費勁的傻東西們。
“不是這樣的……”
楊明突然插了一句嘴，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將在場大部分的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因為需要人證，即使楊明的身體有點虛弱，研究員們還是不得不帶上他，因為他們還有許多的細節不瞭解。
在剛剛那點時間裡，根本就解釋不清楚到底發生了，方老他們也只是聽了一遍大致的事情經過而已。
“嗯？”
龍橫的眼睛眯了眯，微微側過頭去看了一眼楊明。
在看到楊明的那一刻，他是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連帶著嘴角的笑意都僵了一下。
不過很快，他臉上又重新掛上了那副人畜無害的微笑，“小兄弟，說話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說話可得注意點。”
龍橫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呃……”
楊明本就不大的聲音變得更小了。
“別怕，老師在這裡呢！”方老狠狠瞪了一眼腿打哆嗦的楊明，沉聲道：“你只要把自己知道的都給說出來就好，不要被任何人擾亂自己。”
有自己的老師做後盾，楊明總算是冷靜下來，他用力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軍方邀請我們的時候，那時候恰好大部分導師都不在研究所裡面，剩下的導師也比較忙，根本就抽不出人手。所以我們拒絕了軍方的邀請。”
“但是隔天，軍方又匆匆地跑了過來，稱這個事情十萬火急，根本等候不得。他們說不管什麼水平，只要有研究員就可以，而且提供的報酬十分豐厚，我們幾個菜雞研究員就心動了……”
說到這裡，楊明的語氣裡有些許心虛，不過很快，他又再次理直氣壯起來。
“但是在到了軍方以後，我們卻根本就沒有接到什麼正兒八經的實驗，每次當我們詢問時，軍方卻都推三阻四……”
“好了，不用再說了。”
耿老直接打斷了楊明的話，把他推到自己的身後，直視龍橫道：“龍司令，事情就是這樣，如果可以的話，請儘快把學生還給我們。”
他的視線不卑不亢，既沒有咄咄逼人的架勢，但也沒有畏畏縮縮的神色。
“好吧好吧……”
龍橫嘆了一口氣，滿臉的無奈之色，“在此之前，容我辯解兩句可以嗎？”
耿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們的確是邀請了研究員沒錯，但請他們做實驗並不是我們的要求，我承認，這的確是一個藉口，但是在他們不鬧事的階段，我們並沒有對他們如何，不是嗎？”
“前一個月的時間，我們不是也好聲好氣地招待了這些菜雞研究員嗎？”
說到這裡，龍橫的話裡面帶上了些許輕蔑，他瞥了楊明一眼，不再剋制眼睛裡面的不屑和嘲弄。
“你可以問問，你的這位好學生到底幹了些什麼好事情，才讓我們不得已將他投海。”
說話間，他又將說話的權利交遞給耿老這邊。
耿老疑惑地皺了皺眉頭，看了楊明一眼。
這不看不得了，一看嚇一跳。
此刻，楊明的臉上滿是汗水，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渾身都在打哆嗦。
“楊明，解釋一下。”
耿老的聲音異常嚴肅。
他倒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