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給我們說清楚了,什麼進去,進去哪裡,反正我都吃過一口了,也沒有感覺怎麼樣,味道還挺好。”

秦茴話音落下,就有人忍不住喊起來。

沈平陰沉著臉,卻也沒有說話,他想要看看這秦茴到底是要說什麼。

秦茴看了那人一眼,又嘆了口氣,直搖頭:“你們好好想想,這沈平怎麼會突然這麼有錢,以他家的情況,能去酒家親吃嗎?人酒家親一個菜就是一百塊起步呢?”

“另外前幾天,於秀芝帶著沈平,就去了鎮上一趟,大早上的,相信村口等車,很多人都看到了。”

秦茴繼續說著:“我當時也納悶,不知道他們母子倆,急匆匆的是要去幹嘛,原來他們是去相親,相親的物件正是這位白大嬸的侄女白芳芳,那天他們就是在酒家親吃的飯,至於那天吃了多少錢,白大嬸就在這裡。”

白蓮程看到沈平家歪斜的土房子,心裡就是忍不住鄙夷,還好沒有被沈平和於秀芝騙到,現在也開口了:“秦大娘說的都是真的,那天於秀芝帶著沈平請我和侄女吃飯,花了三千多呢,三千多啊,就是一頓飯,這可是我在鎮上賣菜差不多一年的收入,我看這沈平家條件,唉,大家都看到的……”

經過秦茴和白蓮程這麼一說,大家都紛紛停下了筷子,的確,沈平家可以說是全村最窮的了,於秀芝更是省吃儉用,吃的,說的難聽一點,說是豬食也不過分。

怎麼可能捨得去酒家親吃一頓三千多的,就算是換做他們,條件比他家好的,也是根本捨不得。

可能於秀芝為了給沈平相親,拿出了全部家當,也可以說的過去,但現在又是殺豬又是預定,這可又是一大筆開銷。

於是,有人就忍不住問了:“難道你們的意思,於秀芝家的錢,是偷來搶來的不成?!”

秦茴搖搖頭:“我可沒有說,但我聽說附近幾個村,都有人在販賣毒粉,之前那個茉莉警官就是過來調查的,毒粉啊,聽說可賺錢了,當然,是犯法的。”

聽到秦茴的話,村裡人臉色都變了變,看看面前的精緻美味菜餚,又看看沈平和於秀芝,最後看向秦茴:“你的意思就是沈平和於秀芝和販賣毒粉有關係了?你有什麼證據?你這可不能血口噴人呀!”

秦茴冷笑著:“反正我是不相信,沈平或者於秀芝有那麼多錢,人家白芳芳說了,和沈平是同事,被他那女上司,罵得是狗血淋頭,都不敢還嘴的人,拿的錢,又能多到哪裡去。”

白蓮程看了一眼白芳芳,白芳芳咳嗽一聲也站了出來:“秦大娘說的沒錯,我跟沈平之前就是一個公司的,以他的那點工資,吃一頓三千多的飯,都不知道要攢多久了。”

白芳芳自從那次相親之後,就越發看沈平不順眼了,反正事情也黃了,現在撕破臉皮,也不在乎什麼。

一直沒有說話的沈平,冷冷的笑了笑,雖然不知道秦茴怎麼能夠說出毒粉這件事,但應該和白蓮程他們脫不了關係。

當然了,還有就是吳家父子,或許王翠花也參與了毒粉的事情,就打電話告訴了秦茴,然後讓秦茴過來栽贓誣陷自已?

這些都有可能。

在三人的輪番想象之下,村裡的人,終於急忙放下筷子,用怪異和憤怒的目光,看向於秀芝和沈平。

秦茴白蓮程白芳芳都說的是有理有據,一副篤定的樣子,讓本就淳樸善良的村裡人,不得不信以為真。

很多聲音,就跟著響了起來。

“沈平,於秀芝,你倆好好說實話,秦茴她們說的是不是真的,可不要害我們啊,我們好心來幫忙,你們卻是拿賣毒粉的錢,來請我們吃,你們良心還在嗎?”

“沈平,我相信你媽肯定不會幹這種事,你最好是說清楚了,到底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