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兩個人正在那裡聊的正開心呢,彭巧翠突然進來咳嗽了兩聲。
“呃,哥,那個什麼我還有點事兒,我就先走了。”唐和非常尷尬的離開了。
老侯自己把碗給刷了,回來之後,彭巧翠還在那裡冷著臉。
“你今天是怎麼了?”老侯坐在彭巧翠的跟前問道。
“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
彭巧翠一下就爆發了。
“在你眼裡還有沒有這個家?咱們遠的不說,就說這兩天,一整天的不著家,一大電話就說在外面在外面,在外面幹什麼?掙錢麼?我也沒見到你掙到多少啊,你看看你現在住的這個家,要不是我在勞心勞力的為這個家操勞著,現在能有這個樣子麼?”
“不是,你今天是怎麼了?”
“怎麼了?我沒怎麼!我很好!”
“那你這是?”
“你管我,我要你管我!我告訴你姓候的,這日子能過就過,不能過我們現在就離!”
老侯的心中猶如晴天霹靂。
從他們結婚多少年了,兩個人雖然說有爭吵,但是從來沒有說過離婚兩個字。
現在突然說出來這麼兩個字,讓老侯的心神失守,他都不知道怎麼從房子裡面走出來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著車上了路的。
等到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來到了墓地。
老侯嘆了一口氣,來到這裡就去看看甜甜吧,也好長時間沒有見了,至於自己車上的那一罐骨灰,現在也沒有剩下多少,這兩天的生意不錯,有的時候也會跑一兩趟的外地,遇到風景漂亮的地方,老侯就會從罐子裡面拿出來一點,灑在那個地方。
“甜甜,最近還好麼?”
這個附近還有一個小賣部,雖然比其他的地方要貴上一點,但是現在在老侯看來,要比什麼都沒有要好上不少。
老侯盤腿坐在甜甜的墓碑前,用手摸著甜甜的照片。
在他的面前還放著一瓶剛開啟的酒,自己的手中拿著一杯子,還有一袋剛剛拆開的花生米,以及一些水果之類的。
“這兩天應該玩兒的不錯吧?再過兩天大叔會抽空在去一趟外地,到時候,讓你去看看哪裡的景色,你要是看到了肯定會大吃一驚的。”
“大叔,這兩天不是太順利。”
老侯把杯子裡面酒一口喝乾,然後重新給自己倒上,看著甜甜的小臉,把自己這兩天所有的事情全都給她說一遍。
說幾句就喝一口酒。
喝到最後老侯已經泣不成聲了,在這空蕩墓園之內,顯得那麼的悲愴。
頭疼欲裂的老侯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腦袋有點疼,摸了一下,好像是腫了一個包。
揉了揉眼睛,老侯自己的想了想,自己好像是開車來的,然後跟甜甜好像說了好長時間的話,也喝了不少的酒,再然後就記得不是那麼的清楚了,好像自己抱著甜甜的墓碑哭了好半天。
在自己的臉上搓了兩下,讓自己稍微有點精神。
“甜甜,讓你見笑了,昨天沒有打擾你吧?讓你聽我說了那麼長時間的廢話。”
看看時間,現在都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有時間在過來看你,對了。”老侯把落在地上的酒瓶子拿起來對著甜甜晃了晃,“以後這麼東西少喝,你還是一個女孩子呢。”
老侯從陵園出來的時候還聽到了陵園的保安在說昨天晚上的靈異事件,有人在陵園裡面哭泣。
老侯有些尷尬,快步離開,沒想到自己喝醉了,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讓他們都不敢出門,以至於今天早上就有人辭職不幹了,鬧鬼啊。
坐在車上的老侯,習慣性的準備從儲物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