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的說不定,政府的很多工程都是要提前好長一段時間就要準備了,像拆遷這樣的事情,他們肯定做了最充足的準備。”
三哥說道。
“三哥,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像一個政府的工作人員了,是不是在裡面上班上的時間長了,都變成了領導味兒了。”老侯笑著說道。
“哪兒啊,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啊,領導們就喜歡這樣的調調,你要是不會,那就只能被淘汰了。”三個笑著說道。
兩個人正說笑著呢,那些拿著測量工具的人已經走過來了。
“同志,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呢?”三哥問了一下。
“哦,我們現在進行一下路面測量。”工程人員說道。
“這裡有什麼工程?”三哥問道。
“不知道啊,我們也是街道上級的命令來的,估計這裡是要鋪一條路。”
一聽到不是拆遷,三哥就有些失望了。
“三哥,沒有拆遷就沒有拆遷,你這是怎麼了?”老侯問道。
“唉,你不知道,我兒子談了女朋友,兩個孩子都還是挺願意的,人家也沒有提什麼要求,就是要一套房子,但是現在我們攢下來的錢還不夠在城裡面買一套房子的首付,要是拆遷了,就能省下一大筆錢了。”
“小虎都那麼大了?”老侯有些驚訝。
“是啊,都二十七了,老大不小了,要是在不找個物件都快成了老男人了。”三哥說道。
“你說這孩子出生的時候愁,愁的什麼時候能懂事兒,懂事兒了之後,又愁什麼時候能上學,畢業了愁工作,工作了愁物件,找到物件了又愁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
三哥嘆了一口氣,疏導哦:“這愁過來愁過去,說到底還是沒有錢,要是有錢了還能有這些事情麼?”
“三哥,那也說不定,你沒看到現在電視上新聞上,那些富二代一個個囂張跋扈的樣子,要是你的兒子變成那樣,我估計你更愁。”老侯說道。
“有錢了也不行,沒錢了更不行,真不知道什麼才算是一個標準。”三哥說道,“咱哥倆去喝兩口去?”
“不了,我還有點事兒。”老侯拒絕了。
“行,改天我們在聊。”
看著三哥離開,老侯暗自笑了笑,這些話怎麼感覺那麼熟悉,好像之前彭巧翠就跟自己說過類似的話。
活動的差不多了,老侯重新在房間裡面開始研究資料,對於侯文彬上面時候回來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唐和跟劉雯兩個人就過來把老侯給接走了,然後開始了他們為期半個月的奔波。
這半個月,天氣一天比一天涼,身上的衣服也是一天比一天多,老侯走了之後,彭巧翠基本上都住在唐和的公司,只是偶爾回來一趟,家裡面冷清的不像樣子。
公司裡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一切如常要是非要說是有事情的話,那就是鮑春花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雖然走不遠,但至少要比一直坐在輪椅上強上不少,一隻都是小周陪著鮑春花在那裡練習走路。
當然遇到這樣的情況,二人少不了被眾人一番調笑,鮑春花也會還嘴,小週一如既往的嘿嘿傻笑。
一切看起來都很平靜,每天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不斷,但也是充滿了歡聲笑語。
這半個月的時間,老侯跟著唐和跟劉雯兩個人不停的在大小城市奔波,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各種各樣的事情糾結在了老侯的腦袋裡面,讓老侯身心疲憊,唐和跟劉雯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
這一天晚上,三人從一家造紙廠當中走了出來。
“終於完了。”唐和伸了一下懶腰說道。
“完是完了,接下來不還要評估麼?還有一系列的手續呢。”劉雯在旁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