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可感謝你們了。”
“不需要這麼客氣,這位同志,他是革命的種子,我們自然有保護他們的職業,另外,同志,請你們兩位好好看管艾德姆,你看,他居然還拿了白匪軍的槍,同志,如果他有什麼差池,你們可就見不到艾德姆同志了。”
“是的,同志,我們一定好好管教!”艾德姆的外公說道。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同志。”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人已經找到了!”王修文對著圍成了圈,都來找艾德姆的村民說道。
聞言,村民們知道艾德姆找到了,也就都散了。
看著已經散了的村民們,王修文轉身問下井雄二。
“那個白匪軍怎麼說?”
“阿拉里克的情況特別危險,敵人要槍斃他們,但是他知道槍決的地點在哪裡,我們可以在槍決的地方救出阿拉里克,但是有個很棘手的地方,敵人是去送情報的,敵人可能會順著路線找過來,這三匹馬需要處理。”
“對,你覺得該怎麼辦?”
“我們得要利用起來,張海昌暫時動不了,你也不行,你得要看護張海昌同志。”
“嗯,確實,我現在握槍都很困難。”
“咚咚咚。”屋子的門又一次被敲響,下井雄二走到門口開門,他看到了凱倫護士,她一臉堅定的注視著下井雄二,說道。
“同志,我想要加入你們。”
“但是馬赫迪醫生怎麼辦?”
“我就是因為馬赫迪醫生而來的,馬赫迪醫生的傷情已經穩固,但是他傷的不清,我得要給他報仇。”
“但你是一位女同志啊!”
“你怎麼可以瞧不起女同志呢?”
“不,我不是在瞧不起女同志,你是一名護士,你還要看護著馬赫迪醫生,你不能去,你的手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殺人的!”下井雄二一句話直接結束了爭論,他倒是也想要讓凱倫護士拿上槍幫助他,但是在這裡她同樣重要。
“同志,你在這裡同樣重要,我會為你報仇的。”凱倫護士一聽,這才放下了這件事。
王修文聽著下井雄二這話,說道。
“就你一個人,應付的來嗎?”
“沒有辦法啊!也就只能這麼做了,我到時候問問村民能不能加入進來吧,我們先去看看張海昌。”
“嗯。”
張海昌早就醒來了,正和一旁的馬赫迪醫生聊天,他也沒想到,自己沒有醒來的這段時間裡,村裡面居然來了白匪軍,當聽到被全部消滅後,張海昌這才鬆了一口氣。
“下井雄二同志,王修文同志,沒想到你們居然遇到了這種情況啊,可惜我當時還昏迷著。”張海昌對著兩人說道。
“是啊,幸虧我們將他們消滅了。”
……
下井雄二和王修文將他昏迷的這段時間遇到的事情都極其詳細、細緻的說明了出來,王修文更是利用了自己極其深厚的語文功底,將這些事以講故事的方式講給張海昌,讓張海昌聽得一愣一愣的。
當聽到就在剛才,比槍還有矮一大截呢艾德姆就拿著槍在隔壁和兩人交談,他直呼。
“現在的小孩膽子都那麼大了嗎?”
……
“托馬斯·斯特萊切克班長!我們現在得到命令向沙爾堡前進!”一名傳令兵走到躺在行軍床上的托馬斯·斯特萊切克旁邊說道。
自從布拉格保衛戰結束後,托馬斯·斯特萊切克晉升為了班長,併成為了那個派遣到匈牙利痛打落水狗的步兵師中的一員。
“嗯,行,等我。”托馬斯·斯特萊切克慢慢地坐了起來,並緩緩站起身來,穿上軍靴,並拿起步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