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護士,她現在有事要做,這就當孝敬三位的了。”說著,馬赫迪從口袋中掏出一些東西塞在頭頭手中,頭頭看了看,似乎是在嫌棄給的東西太少了,他一巴掌甩在馬赫迪醫生臉上,頓時,馬赫迪醫生臉上多了一個紅彤彤的手掌印。

“就這麼點?你糊弄誰呢?啊?”頭頭邊說著,邊將馬赫迪踹倒在地,這還不罷休,他對我兩人說道。

“你!還有你!和我一起打!”

“啊!”凱倫看著三人將馬赫迪打的血肉模糊,瞬間尖叫了起來。

“臭婊子,還敢叫?”頭頭一聽到凱倫尖叫,立刻將矛頭轉向凱倫護士,給了凱倫護士一巴掌,並將怒火轉向了凱倫護士,他對著兩人說道。

“你們兩個給我往死裡打,我把他解決後,就是你們的了。”

兩人一聽,踹馬赫迪醫生的腳更起勁了。

“你不是醫生嗎?那一定能把自己治好吧!啊?怎麼不說話了?”那個滿臉麻子的白軍邊踹著馬赫迪醫生,一邊挑釁著。

有村民想要制止,他走上前去想要制止頭頭的暴行,卻被頭頭拿起槍,將槍上的刺刀捅向那人,並說道。

“來啊!一群賤狗!來啊!來一個!我殺一個助興!”頭頭說道,並繼續捅了那位村民幾刀,將村民捅得奄奄一息。

在房內的王修文也看到了這一幕,他正想將張海昌搖醒,卻發現,張海昌已經深深的睡著了,睡的死沉死沉的,王修文知道,現在,他必須自己上,他從一個衣櫃的夾層內拿出步槍,這是馬赫迪醫生之前和他說的,他單隻手將槍拿起,卻發現,自己根本拿不起來,重心嚴重偏移,他拿出一個小布袋,裡面裝著的是8發子彈,他一顆一顆的將子彈壓進去,原本對於他來說簡單無比的動作,現在困難無比,而骨折的那隻手,不能過分用力,對於王修文來說,更是讓裝子彈這一動作特別緩慢。

“呎啦,咔呎。”在上完彈後,王修文走到高處,將槍架在圍欄上,正在幹正事的“頭頭”根本沒有注意到已經有人在瞄準他了。

“啪!”在凱倫護士驚恐的目光下,前一秒還猥瑣地說著下流的話的頭頭,下一秒就腦袋開花了。

在毆打馬赫迪醫生的兩人一聽到槍聲,正覺得不對,想要拿槍時,突然,兩聲不知名的槍聲將正準備拿槍的一人打倒,還有一人嚇得跪倒在地。

王修文立刻躲回了房子裡面,是敵是友,他現在可分不清。

但是,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下井雄二!他快步走上前,一槍托將那人打暈。

他立刻走了出來,張開雙臂說道。

“下井雄二同志!”

下井雄二也沒有想過會在這裡遇到王修文,也張開了雙臂,兩人如同兄弟般抱在一起,他看了看周圍,問道。

“王修文同志,張海昌呢?”

“他傷的很嚴重,幸虧馬赫迪醫生治療好了他,現在正在那裡治療。”王修文指了指房子,但又想到了馬赫迪醫生還在地上躺著,他立刻跑到馬赫迪醫生身邊,將馬赫迪醫生扶起,馬赫迪醫生的身上都是灰塵,他的背後還有一塊塊的淤青。擦傷、挫傷到處都是。

凱倫護士和王修文一起將馬赫迪護士抬進屋裡,凱倫護士正在用碘伏給馬赫迪的傷口消毒。

王修文在將馬赫迪醫生抬進屋內後,在一旁充當護士的職務,給凱倫護士拿各種藥品。

1個小時過後,馬赫迪醫生才做好了包紮這類的治療措施,現在,馬赫迪醫生和張海昌並排躺著,而下井雄二和王修文,正互相交換著自己所知的情報。

“下井雄二,你知道阿拉里克同志在哪嗎?”

“唉,他現在在敵人的戰俘營裡,我聽說如果沒有辦法從他口中得到情報,就要槍斃他,我也是趁著白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