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了良久,阿拉里克緩緩睜開了眼,一群右臂戴著紅色袖標的人走了出來,但有一位特別的顯眼,他並沒有戴上紅色袖標,那就是下井雄二,他走在隊伍最前頭,向著阿拉里克這裡小跑著過來。

阿拉里克看向正前方,原本還在一旁指揮的軍官,已經倒在了血泊中,正在痛苦地掙扎著,他所戴上的眼鏡沾上了血汙,掉落在了地上。看著軍官如此的痛苦,經過軍官的時候,下井雄二蹲下身子,拔出軍刺,刺進軍官的心臟,很快,軍官就成了一具屍體,不再掙扎,也沒有了痛苦。

在白匪軍開槍的上一刻,他們就先發制人,消滅了白匪軍,他們走上前將每個人的繩子解開,有一個看起來是領導者的人挨個擁抱了他們,但是,現在可不能停留,白匪軍隨時可能尋著槍聲過來。

下井雄二拿出小刀將捆綁阿拉里克的繩子切開,說道:“阿拉里克同志,我是下井雄二,我們要儘快離開這裡,白匪軍隨時可能追來。”

阿拉里克正想詢問他們是誰,就被拉進了茂密的森林裡。他們不曾歇息,一直跑到了一座木屋處,這裡也有人正在接應,她招手說道。

“快來著!來喝碗熱湯。”她說道,他們挨個進入到了屋子裡,這屋子裡還有一個地下室,極其的寬敞。

阿拉里克剛找到一個地方坐下,就有人端了一碗熱湯過來,雖然天氣已經回暖,並且已經是二月末,三月初,但對於人來說,依舊寒冷,也就只有周圍這幾片森林,已經恢復了春天時的那種生命力了,阿拉里克抬頭一看,是一位女同志。

她看面前的這人很面生,不像是自己曾經見過的,他問看起來是領導者的人說道。

“阿列克謝同志,怎麼還有位生人?”

“艾琳娜同志,他是附近迪薩羅夫的同志,那位同志也是。”阿列克謝指了指下井雄二,下井雄二對著艾琳娜揮了揮手,說道。

“你好,艾琳娜同志。”

“你們是迪薩羅夫那的同志?”艾琳娜問道,她思索了片刻,想到附近確實有個叫做迪薩羅夫的鎮子。

“是的,艾琳娜同志,我是那的工人赤衛隊隊長,他是亞洲營1連2排1班班長,他叫下井雄二,你們應該知道的,迪薩羅夫……淪陷了。”阿拉里克略帶悲憤地說道。

“嗯,阿拉里克同志,我是游擊隊的伙伕,同時也是一位戰士,阿列克謝同志是游擊隊的隊長,兩位同志先在這裡休養幾日吧,現在黨中央正在搞大動作。”

“是什麼大動作?”下井雄二率先問道。

“額……”艾琳娜被這麼一問給卡住了,她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阿列克謝,阿列克謝立刻解圍道。

“抱歉,兩位同志,具體計劃我們就算是知道也不能說,所以,很抱歉了。”

“沒事,阿列克謝同志,保護黨的秘密也是我們的責任,問東問西並不好。”說到“問東問西並不好”的時候,阿拉里克瞪了下井雄二一眼,並用眼色指示下井雄二,下井雄二立刻會意,連聲稱是。

“對了,阿列克謝同志,我們還有事需要你們的幫助,我們還有戰友在蒂紹許伊,他們身上還帶著傷,我請求你們和我一起將他們帶過來。”下井雄二說道。

阿列克謝聞言,哈哈大笑,對下井雄二說道。

“下井雄二同志,你要知道,同志間本身就需要互幫互助,你這算什麼?我們又算什麼!我們自然會去幫你的。”

“那可太感謝你們了!”下井雄二將手中的熱湯一飲而盡,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暖和了許多,他走出木屋,阿列克謝叫了幾人出去後,他們浩浩蕩蕩向著蒂紹許伊走去。

阿拉里克在木屋裡慢慢地喝著湯,他穿著單衣,他的棉衣已經在戰俘營不知道被哪個混蛋看守給順走了,但是,就算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