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1月,匈牙利 ,烏戈德
“咔次咔次。”
張海昌等人走在鄉間的小道上,向著烏戈德前進,假如不仔細看地圖的話,根本看不到這個村。
張海昌走上前去,拍了拍約瑟夫的肩膀,用手比劃著,詢問約瑟夫還有多久才能到。
約瑟夫也看出了張海昌的意思,他伸出食指,說明還有1公里。
“噠噠噠—噠噠噠—”
一陣馬蹄聲傳來,約瑟夫將手放在張海昌後背,將張海昌推進草叢中,在這種分不清敵我的情況下,他們最好隱蔽起來,就他們三個人,還不夠騎兵下酒菜。
馬蹄聲愈來愈近,他們沿著張海昌等人走過的那條路,向著烏戈德去了,而據張海昌所知,烏戈德只是個村子,地圖上顯示只有14名紅軍駐守,顯然,這群白軍來者不善,張海昌透過草叢數起了騎兵的人數,整整26個人,雖然人數放在斯蒂芬那裡還不夠塞牙縫,但是,對於這麼一個小村中的紅軍,這無疑是一場災難。
而烏戈德正好是離他們最近的據點,他們必須在這裡補給,否則,他們就要餓著肚子再走幾天,更是要穿過有敵人嚴密巡邏的交通路線。
約瑟夫也是這麼想的,他拿出三十發配彈,遞給他,並做了一個上彈拉栓上膛的動作,而張海昌也做了一個相同的動作以表明自己懂了。
槍這東西對於張海昌再熟悉不過,他在祖國生活的時候,就經常碰過漢陽造,自然,他對於這把槍還是比較熟悉的。
其實不用約瑟夫說,張海昌就可以把它耍的虎虎生風。
張海昌將槍口朝下,將扣動扳機的食指放在扳機護圈上方,左右張望,看向保爾柯察鐵和約瑟夫,兩人也已經整裝待發,三人沒有一人是金手指。
三人小跑著向著烏戈德跑去,張海昌有預感,他們馬上就要交上火了,也不知道他們可以撐多久。
“刺啦刺啦。”
張海昌跑在最後頭,論耐力,他可跑不過兩人,這時,跑在前頭的約瑟夫停了下來,做了個停下的手勢,又蹲了下來,張海昌立刻明白,這是已經到了小村附近了,他也蹲了下來,檢查了下子彈是否上膛,這時,他聽見了一個女孩的叫喊聲,雖然聽不懂這個女孩在說什麼,但是透過聲音,他可以聽出難以言表的絕望,他又看向在最前方的約瑟夫,他整個人都氣得發抖。
顯然,這個女孩遭遇了什麼,不言而喻,此時,在前方的約瑟夫示意後面的人靠近,張海昌和保爾柯察鐵立刻彎著腰靠近了過來。
張海昌微微從又高又密的草叢中掰開一個小孔,他看到了一個一臉猥瑣的白軍士兵正企圖對一位姑娘施以暴行,姑娘不斷躲避這個傢伙的襲擊,但是還是被這個傢伙給捉住,這個傢伙正猥瑣的抱著他大笑。
而張海昌目測了一下這個小女孩的身高,大概是1米61的身高,15歲的樣子,正一臉驚恐的看著這個傢伙。
“他媽了個逼的,正他孃的畜生。”張海昌看著這一切,怒不可遏的爆了一句粗口,也許是這句話被這個傢伙聽到了,這個傢伙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著周圍,張海昌趕忙迴避,藏了起來,這傢伙又仔細豎起耳朵聽了聽,以為是風聲。便繼續了下去,約瑟夫這時到保爾柯察鐵那裡耳語了一番,隨後,兩人慢慢走出草叢,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音,這傢伙根本沒有發現一點異常,繼續著暴行。
“撕拉!”
這個傢伙似乎已經忍受不住這位姑娘的反抗,將姑娘的衣服撕開了一條縫,而姑娘的反抗也變得更加激烈,這時,姑娘看到了已經靠近到這個傢伙身後的保爾柯察鐵和約瑟夫。
保爾柯察鐵看到這位姑娘在注視著自己的時候,趕忙做個一個“噓”的手勢,隨後,將一把軍刺紮在了這個